之前都有点皮包骨头的瘦了,现在戳起来有点肉感——还是身体健康比较好! 时岁没有接话。 “时岁,你知道吗?从学院里出来以后,我总是做噩梦。”纪宁的手颤抖着,“我梦到所有人都死了,只有那个恶魔还在假惺惺的微笑。” 当时她在想,如果转化成血族…她的未来就能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 但久久没有阳光、没有足够的营养、血液的大量流失…纪宁的身体机能急速下降。 时岁:“学姐,你应该申请协会的心理辅导。” 时岁手肘搭在膝盖上,掌心托着脸颊说到:“大概复仇也是活下去的动力之一?反正萨维没死,你还能继续杀他。” 有一阵时间过后,纪宁才慢慢抬起头,她对上时岁的目光,喃喃道:“对,我必须要…必须要杀了他。” 学姐要杀了萨维。 但现在嘛……十字剑家系的双子和暴君都不好接触,时岁要留着萨维有些用处。 否则他脱困以后到处去说她是血猎怎么办?他还是十字剑的血族,那不就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电话里说的特殊情况就是萨维这里吗,”时岁其实有些不理解,“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留着他?” 时岁:“好吧,但是他现在知道我血猎的身份了,到学校去告诉别人怎么办?” 时岁欲言又止。 不过表面上,时岁还是煞有介事地摆摆手:“我觉得会,他的各种反应都太轻松了,简直像是过来度假的。” 与其让萨维跟个定时炸弹一样留在这里,不如利用他做点事,炸一炸他的同类。 十分钟后,时岁的计划整理成了一份文件送到了秘书长的桌上。 好在秘书长的权限足够高,加上应洵作为担保,时岁获得了和萨维单独见面的机会。 时岁用身份卡打开了牢门。她拨弄着耳夹,向着萨维的位置快步走去。 他露出有些苦恼的可怜表情。 时岁现在没有那个闲工夫和萨维闲聊。 脱掉他的衣服不方便,在脸上或者颈部又太显眼,时岁的视线从那张英俊的脸上扫过,一路向下再回到脸上。 时岁找到了。 萨维的獠牙可不钝,接触时必然有些危险,但高风险高回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萨维歪了歪头,柔软的米色短发随着动作晃动,显得很无害。 时岁掰开他的嘴。 这个动作让萨维有些惊讶,他蜜色的眼眸中闪过好奇,随后带着笑意轻哼了两声,眼角的泪痣在昏黄的光线下愈发妖艳。 耳钉里抽了一管血,时岁看见萨维的獠牙,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中后部分勉强固定住,另一手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