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四舍五入都是她的了嘛。 秘书长擦了把汗:“那种武器对血族的伤害不大, 他们的移动速度快, 子弹很容易躲。” 时岁挑选了一柄匕首和一只手铐, 又带走了几瓶圣水。 秘书长神色有些迷茫:“不怕啊…可能有的血族不喜欢刺鼻气味,但大蒜对他们起不到任何攻击性。” 出来的时候没碰见邻居, 时岁蹭他车的期待落空,她打车回了家。 西奥多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盯着时岁看了一会儿,视线移到她手中的袋子上。 “……你怎么大早上过来?” 时岁斩钉截铁:“你关心我呢?” 少爷抿唇, 脑中不可控地浮现出狩猎日看见的那一幕。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就那样直挺挺地晕了下去。 时岁:“不能相信你吗, 少爷?” 西奥多看着时岁将手中散发着令血族感到格外不适的袋子放到桌上,转身将没有任何防备的背部暴露给他,然后去接了一杯水。 时岁差点把喝到嘴里的水喷出来。 少爷还在说:“那得吸干你的血,快死的时候让你喝我的血,这个过程刚开始会很痛苦,但中途就感觉不到了。”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亲密的举动覆盖掉最初的一些痛感,初生的血族大多都会对“父亲”或是“母亲”带有更粘稠的情感。 时岁委婉道:“还是更想做人。” 他朝着房间抬了抬下巴,时岁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看见床上放了好几大袋东西。 时岁眼巴巴问:“那些是什么?” 为了保持血包的可循环利用,血族的各个家系内都配有很好用的补血用品。 本该睡觉的时间,少爷满身怨气。 时岁捧着水杯:“现在要走吗?正午的太阳对你们不好吧?不然到晚上再走?” 西奥多迅速扔下一句“不用你管”,开门离开了时岁的家。 ……她去了哪里,带回来的袋子装着什么? 她准备周六日再去农场走一趟,问问奶奶家里的事情。 时岁带上了新配备的血猎武器,藏在制服的内侧。 学生们表情正常地走在学校小道上,他们对狩猎日一无所知,不清楚学校的禁区森林在这两天内死去了多少同类。 狩猎日里见过她的血族不多,但每一个都是重量级。 但除了这所学校里的血族,时岁想不到其余能够同时接触到四个家系的血族的机会。 要么就是永远忘记时年,要么就得主动面对这样的危险。 周遭略有些安静,时岁走出几步,觉得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