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陆二公子,你实在不用如此屈尊降贵做我的帐房先生,我也不是没有银钱雇请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你如此大才,还是另行高就吧!”
陆宴见苏叶仍旧没有要雇佣自己的意思,顿时恼羞成怒:“我不管,既然我赢了这场比赛,那你就必须要雇佣我,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难道你想做个不守信用的女县令吗?这才刚上任呢,你就这样言而无信以后如何服众?”
苏叶斜眼看了他一下:“你就那么想做我的帐房先生?”
陆家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宴,也很想问他一句:刚才到底是谁说,苏叶要是给他安排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答应的?
现在这上赶着要给人家当账房先生的人,到底又是谁啊?
而此时的陆宴,早就已经把他前面说的话忘到九霄云外,此刻的他就赌这么一口气,凭什么自己那么厉害?苏叶居然还瞧不上他,宁可请一个输给自己的老帐房先生都不请他做账房,这也太看不起他了吧?
只见陆宴十分肯定的挺胸昂首道:“不是我想做你的帐房先生,而是我赢了,这帐房先生必须是我,你得履行承诺!”
苏叶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道:“那行吧,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不让你做我的帐房先生,倒真是我的不对了。”
说着,苏叶便宣布让陆宴来接替老管事,给她做找房先生。
老管事自知自己比输了,也愿赌服输的退位让贤。
陆宴洋洋得意的结果老板是留给他的账本,一副自己赢得了什么天下之宝似的。
陆灵儿忍不住走到他跟前,小声问道:“二哥哥,你不是说,我师父无论安排什么活给你干,你都坚持不干的吗?怎么现在又甘心给她干帐房先生了?”
陆宴听到这个问题,脸上得意的表情顿时一僵,这才想起来他先前下定的决心。
他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脸上出现几分尴尬。
好半晌,他才终于反应过来,梗着脖子,高抬着下巴道:
“这哪能一样,要是她安排我做这什么帐房先生,我肯定是不会干的,可是现在,这个账房先生的活,可是我自己争取到的,不是他给我安排的,有何不能干的?”
听得陆宴这番解释,陆灵儿和几个陆家的人也是无语反驳。
心里却在暗暗腹诽:先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意思可是,咱们陆家人原本是苏叶的主子,怎么能给苏叶做事呢?
我们好歹是苏叶安排我们去做的,你可是死皮赖脸上杆子的硬要给她做事,
既然如此,你前面说的那么义愤填膺,愤愤不平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宴似乎也知道家人们在想什么,也不敢看他们,眼神东躲西藏。
陆家的人全都有了自己该做的事,只有肖姨娘因为刚刚生产在坐月子,所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安排到他。
还有只有陆老夫人得苏叶的特许,可以安享晚年,陆家二房的几个通房则在陆老夫人的身边伺候着,也顺便伺候肖姨娘坐月子。
苏叶重新审判了流放过来的犯人,愕然发现,流放到这个地方的犯人真正做了十恶不赦的人,都不到五分之一,其他犯人要么是被冤枉的,要么是被连坐的无辜之人。喜欢抄家后,小通房不装了,流放路上当霸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