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好像格外寂静,在繁华街区的酒店内,却听不到车水马龙的喧闹声。 云渡的手摩挲过皮肤的声音格外明显,两个人都放不开手脚,只知道将诉诸爱意的亲吻反复表演体会。 指痕、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段缠枝胡思乱想,下一秒云渡就掐着她的手,复又放到震颤的胸腔之上,是想让她体会他的激动兴奋也是代替他按住这颗焦躁不安的心。 曼妙的曲线被隐藏在有些普通的毛衣之下,云渡看了一眼,想到那之下会是如何的场面,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上一层绯色。 像是奶油的触感,稍微用力就要从手心滑走,段缠枝盯着他咽动口水,求知若渴的神情,她拉着毛衣衣摆,叼住下缘,大方地展露出自己的胸乳。 “好软,好漂亮。” 段缠枝恨铁不成钢地拍开他的手,一双眸子含着水意瞪着他,只见一双雪白的肉乳上已被对方不知轻重地按压出一圈指痕。 套头毛衣被云渡提下来,段缠枝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氤氲着羞涩浸润出的粉,而胸口以下的肚皮一侧又有斑驳的鞭痕,是段昂留在这幅躯体上的。 其实,段缠枝记不太清了,那些已经褪去色彩,如老照片一样灰暗的记忆远不如值得憧憬的未来让人觉得有盼头。 她的穴口,早在云渡又轻又痒的抚摸下情动着扑哧泄出一汪淫水,大腿根部的内裤兜不住潮湿湿润的水液,任其流淌,打湿两人还交迭在一起的大腿肉上。 有些咸涩,还带着她内裤上洗衣液的香气,是柠檬还是薄荷? “嗯…哈!”她的脚背在云渡背后踢了踢他的背,“你动动腿,膝盖铬到我了。” 脑中响起一阵闷雷,不停有声音叫嚣,“肏她。”“不行,要温柔要循序渐进。”“可我忍不了了,我要上她。”…… 段缠枝抱着他的脖子,每次身体起伏,穴口旁的阴蒂包括饱满的穴肉都会被滚烫粗长的肉棒舔舐过,她的腰在一下下如同顶撞一样卖力的力度中软下去,呻吟声被压抑在云渡的肩头,那里被段缠枝的牙咬出血。 循着记忆里段缠枝身体敏感的地方去探索她,段缠枝现在身下的不是二十五六要顾忌很多的成年人云渡,而是十八岁刚步入社会没那么多软肋,只会为她冲锋陷阵的云渡。 任窗外黑夜如细水长流,盖不住今夜床上翻滚如怒浪的男女。 还未从眼前花白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云渡就拎起被丢在一旁,可怜巴巴目睹两人交欢的白色衬衫,如果是段缠枝穿的话,可能有些大,但也不会大的夸张。 房间一角传来一阵缠绵的猫叫,像是被主人放肆操弄的声响吵醒哀怨地控诉着,那只橘黄色的中华田园猫迈着慵懒的步伐踏入卧室,像是巡视的官兵。 罪魁祸首的胯间顶着傲人的凶器,他跪在段缠枝胯间,用舌头舔舐着她沿着股缝流到四面八方的淫液。 罪魁祸首不搭理它,它只能跳下床又回到自己的专属领地。 “可…可惜什么。”段缠枝餍足地撩开眼皮,看了眼云渡。 段缠枝双腿收拢,夹住云渡的头,是发泄情绪也是调情。 “是无家可归的吗?” 云渡摩挲着她的腕骨,问:“心甘情愿跟你走的?” “待会再喝。”云渡抱着她到落地窗前。 段缠枝的胸紧紧贴着玻璃窗,乳尖被压进去,酥软的胸被压得变形,云渡的手落在她的屁股上,那件白衬衫正好突出了这里。 云渡端着性器,戳进湿润的穴内。 云渡感觉,自己下身像是被掌控了,任由爽意攀上大脑,挺动的姿势几乎是下意识的,深得顶到宫口又浅得送出穴口,一下一下开发着穴中湿濡滚热的媚肉。 陌生的两具躯体一夜 直到近凌晨,一声提示音在段缠枝脑海里响起——“恭喜完成任务:深入云氏” 段缠枝晕晕乎乎的,还是腰际有人按压按摩的触感更真切一些,云渡蹲在床边给她喂水,她本能地伸出舌尖接纳,也昏着头把云渡手背上溅到的水舔干净。 ”我选择留下来了,因为祂告诉我我回去会被格式化,感觉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