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腿间并紧,夹着谈宿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只是稍微触及,就被他冷冽的体温冰得打哆嗦,满身颤栗。 就被男友烦躁的声音拉回注意力:“你这两天去哪了?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是想和我分手吗?” 深埋腿心的男人手指挺硬无比,插得她咬唇用气音说话。 时穗涨红了脸,却不敢阻止,强撑着声线,和男友解释:“不是分手……最近家里……嗯……”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希望湮灭。万一被男友发现,她不敢想象自己要面对多么难堪的屈辱。 谈宿先林青泽一步做出反应。他送进穴中的两根手指深深往里顶弄,不过眨眼间,就被紧致的逼肉夹得寸步难行。 她不敢出声,只摇头拒绝。 “……” 来不及回答,男友林青泽的声音接连响起:“听得到我说话吗?我跟朋友在高速上,信号不太好……” 被狠捏一下就充血的肉珠再沦为他指间玩物。 谈宿咬她小巧的耳垂。 穴中的手指都在表达它主人的不满,故意往深处顶,压着她因疼痛敏感鼓胀的软肉,像要一插到底。 谈宿全然不顾,沉着脸,瞥了眼地上还亮屏的手机,“那你给我道歉。” “……” 她不做声,谈宿耐心淡去,抽出手指,压着她后腰,把她狼狈地按在沙发上。 身后响起撕开塑料的窸窣声音。 就见谈宿身上的浴袍已经解开带子,随意地敞着,清晰地露出昂扬翘在小腹前的粗红性器,套着安全套,气势汹汹地对着她。 谈宿已经走到她身后,手中拿着黑色的皮带,眼底透出晦暗不明的淫欲,“惩罚加倍。” 时穗对他手中的器具畏怯地咽了口唾沫,随即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软得栽倒,摔得无力。 谈宿勒得很紧,哪怕她五官皱起喘不上气,他也丝毫没有手软,牢牢钳控她。 就被臀后紧压过来的炽热硬物吓得瞬间泄劲儿,哽咽着,趴在材质柔软的沙发上。 时穗呜呜地哭:“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在穴口摩擦的性器越来越粗,胀得发烫,像根坚硬的铁棍,被主人扶着根部,重重拍打着紧致的肉缝。 时穗哭腔变调,粉嫩肉瓣颤抖着往中间聚缩,就被硕大龟头挤开蚌肉,直挺挺地往里插,撑得穴口撕裂发白。 女人两条胳膊剧烈颤抖,喉间被撞出吃痛的凉气,尾音可怜兮兮地往下坠:“快停下……啊……” 她穴道热胀,直吸冷气:“拿出去……” 一道细锐短促的尖叫响彻客厅,被抬起屁股后入的女人咬紧牙关,疼得双腿直打哆嗦,脑袋死死抵着沙发,吁出粗气:“我恨你……谈宿你不是人……” “啊!” 谈宿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垂眼睨着交合的下身,将性器全然拔出,又在时穗哽咽喘息时,深重地整根撞进去。 “嗯啊……不要……” 卷着淡淡血色,挂在男人抽插进出的肉棒上,很快与晶亮水色融为一体。 时穗表情痛苦,喉间只有嘶嘶气音。她的脸越来越红,窒息和高潮不知哪个先来。 他情绪相当高涨,足以忽略胃部的不适。 被肉棒凶猛抽插的快感犹如电流,流窜得头皮发麻,夺走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 男女喘息交迭,他锢紧她脖颈上的皮带,清冷的脸上浮现恶劣欲态:“舒服吗?戴着ray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