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日看的可还开心?”
公子哥模样白皙俊秀,收回视线道:“想不到这小小一个城中巡卫,却有此等刀功本事,这份身手当个巡卫长也没问题吧。”
面容冷峻的女侍摇头,解释道:“刀功小成确实足够了,不过炼体水平差了些,像是刚炼体入门不久,就是气力不小,应该是主练了锻骨功。
考虑到这巡卫看着如此年轻,未来成为巡卫长问题不大。”
另一女侍随即道:“公子若对那小巡卫感兴趣,不如将他招至麾下做事。”
公子哥摇头不语,拿着一根筷子搅动着杯中的酒水,像是另有心事。
于他而言,一个小小的城中巡卫,即便潜力在一众巡卫中还算不错,但也入不得他的眼。
“走吧,散散心,也该回去了。”
......
晚间,宋长明提着几斤牛羊肉,还有一坛上好佳酿,往家中归去。
这些肉和酒是白天那酒楼掌柜特意送给宋长明的一点谢礼。
宋长明简单推脱不掉后,也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这本身也是当巡卫的好处之一,他只需在巡街时与那些商户搞好关系,给些小恩小惠,不刁难人家。
在熟络后,他们自然也会给宋长明一些好处,彼此相互照拂。
与巡夜人只能摸二手尸不同,巡卫能够捞到油水的方式还是不少的。
宋长明也不会自诩清正,能得的好处偏不要,他只需坚守心中的底线,不作恶多端,贪得无厌足矣。
“这酒被爹看去,怕是要馋坏了...”走在路上,宋长明暗自嘀咕着。
他自己并不好酒,之所以要了这坛酒,就是给家中老父亲准备的。
白衣街巷,大晚上未下雨,几个身着蓑衣带着斗笠的怪人走过一棵歪脖子老树。
“谁啊?”宋母听到院外的动静,走出灶房,见到这几个穿着蓑衣之人,面色忽而骤变。
“你,你们要做什么?!”
“大娘,莫惊慌,只是听说你家丈夫有顽疾疑症,特地给你们送来几支救命香,只需点上,三日后就能药到病除。”穿着蓑衣的其中一人说道。
她的声音是上了年岁的老妇,嗓子带着几分干哑,说着就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三炷红香,要给宋母。
宋母一见,当即连连摆手,略显慌张道:“不,不必了,我丈夫的病已经好了。”
“病好了?”那老妇一愣,与其他几个蓑衣人对视了几眼,忽而接着道。
“无妨,就算不治病,这香也能用来请神,财神,福神都能请得来,很有用的。”
说着,老妇就将手中的三炷香递向篱笆内的宋母。
“不要了,我们家不要。”宋母连连摇头,似乎一点也不想跟这几人扯上关系。
“我们好意来送香,为何不要!”其中一名身形高些的蓑衣男子按耐不住,冷哼一声低喝道。
说着,几个蓑衣男就有作势要跨过篱笆进入院子的架势。
“伱们做什么!”宋父这时听到动静,两手举着扁担,从房间里走出来,呵斥道。
“你们要是敢闯进来,我就报官,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就在巡甲司做巡卫!”
此言一出,才让那几个蓑衣男子稍稍收敛几分,但依然不依不挠,仿佛宋父宋母不收下这三炷香,他们就不会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