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5章 空城计,暗度陈仓
李顺站在金牙山的山脚下,仰望着那陡峭的崖壁,心中充满了昂扬的斗志,我一定要训练出一支精锐的军队!
他手中握着一根粗壮的树桩,树桩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草绳。
深吸一口气,他大声喊道:“兄弟们,今天我们要练习竖直攀爬!”
士兵们纷纷点头,眼中也满是跃跃欲试的挑战之意。
李顺将树桩垂直固定在地面,然后顺着树桩往上爬,亲自做着示范。
“兄弟们,攀爬就是如此,并不难。”李顺继续说道:“现在开始,每人都将自己手中的木桩,固定好,开始训练。”
随着李顺一声令下,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开始固定木桩,然后学着李顺的样子攀爬起来。
李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士兵虽然刚开始时有些生疏,但经过几轮的训练,他们的进步非常显著。
只要再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一定能成为攀爬的高手。
与此同时。
田华之负责的大路修建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士兵们挥汗如雨,铲土、搬石、铺路,动作迅速而有序。
田华之站在一旁,手中拿着地图,时不时地指挥着士兵们调整路线。
他看着眼前逐渐成形的道路,心中充满了激动,这条路一旦修好,将会是决战之日,届时定要手刃拓跋宏为武烈报仇。
然而。
北凉军帐中的气氛却截然不同。
拓跋宏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他刚刚吃了一场败仗,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田华之,你竟然敢耍我!”拓跋宏咬牙切齿地说道。
旁边的副将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拓跋宏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摔落道:“怎么办?当然是重整旗鼓,再度进攻!这次我定要一雪前耻!”
副将连忙点头:“是,将军!我们一定会赴汤蹈火!”
三日后。
田华之和叶北玄正在军帐中商议对策。
田华之指着地图上的金牙山,眉头紧锁:“叶将军,拓跋宏吃了败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探子来报,他们已经在集结大军。”
“我等路还未修好,此刻不宜大面积作战,一旦正面开战,我怕影响到叶将军的大计。”
叶北玄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田将军,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对策。”
田华之疑惑地看着他:“哦?叶将军有什么对策?”
叶北玄神秘地说道:“不如我来说个典故给你听如何?”
田华之一愣,随即说道:“愿闻其详。”
只见叶北玄开始朗朗高声,空气都随着他的声音缓缓流动。
“话说那诸葛孔明一己之力退敌司马仲达十五万大军。”(出自《三国演义》第九十五回:马谡拒谏失街亭,武侯弹琴退仲达。)
他双目忽然变得炯炯有神,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就如同那诸葛孔明已经置身于那空城之上,俯瞰着城下司马仲达的千军万马。
田华之此刻居然感觉如同身临其境,诸葛孔明如此胆气当真令人佩服。
“那诸葛孔明,独坐城楼,手抚琴弦,神色淡然,仿佛城下那十万敌军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叶北玄的声音忽高忽低,时而如涓涓细流,时而如惊涛拍岸,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画面,直击田华之的内心。
他手中握剑,烈风也随之拂过,带着几分肃杀与冷冽,勾勒出战场的形势。
田华之站在一旁,随着叶北玄的讲述,他的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杯子,眼神却紧紧盯着叶北玄,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叶北玄说到诸葛亮如何以一曲琴音震慑敌军时,田华之的眉头猛地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如此竟然能一人面对十几万大军,诸葛孔明果然乃卧龙先生,怕是只有叶将军能与之比拟了。
“那司马懿立于城下,听得琴音悠扬,心中却如晴天霹雳,一时之间,竟不敢轻举妄动……”叶北玄的声音忽然一顿,田华之连呼吸声都屏住。
手中的杯子都几乎要掉落在地,仿佛自己就是那一人面对十几万大军的诸葛孔明。
叶北玄微微一笑,声音如清风般散去:“这便是空城计,诸葛孔明以一己之力,退敌十万!”
田华之这才如梦初醒,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敬佩与震撼,喃喃道:“诸葛先生,当真令人叹服……”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难道叶将军也要让我等效仿?”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也要做一回诸葛卧龙,一人面对拓跋宏三十万大军,那自己不就可以名垂千古。
叶北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拓跋宏刚刚吃了败仗,心中必定急躁。”
“如果他们来攻打,我们摆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他一定会认为有诈。”
“而我们的军队则趁机越过仓山岭,直达拓跋宏后背,届时他插翅难飞。”
田华之沉思片刻,随即露出了笑容:“妙计!叶将军真乃神人也。”
叶北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不过,这计策的关键在于细节。我们必须让拓跋宏相信,城中真有埋伏,届时可就看田将军你的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可以命令修路士兵们紧急回防。”
田华之点头:“叶将军放心,属下定然不辱使命。”
叶北玄补充道:“还有,城中的旗帜和鼓声也要调整,城门一定要大开。”
“还有田将军你一人在门口喝酒吃肉。”
田华之笑道:“好,就这么办!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另一边。
拓跋宏站在北凉军帐中,目光如炬地盯着地图上的金牙山。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划过,最终停在某个位置。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田华之的主力正在修路,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迅速驰援。
此时若不趁机攻打,更待何时?
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洪亮如雷:“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即刻出发!目标,大周军营!”
副将们纷纷领命,迅速行动起来。
北凉大军如潮水般涌出军营,铁蹄踏地,尘土飞扬。
拓跋宏骑在战马上,这一次,自己一定要一举击溃叶北玄,洗刷前几次的耻辱。
然而,当他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叶北玄的军营前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头一紧。
军营中,大门敞开,毫无防守之势。
田华之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前,手中握着一只酒杯,面前摆着一盘烤肉。
他神态自若,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毫不在意。
见到拓跋宏的大军逼近,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微微抬头,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拓跋宏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心中警铃大作:“不对劲!田华之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修路吗?难道……中计了?”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发现军营中除了田华之和几名侍从,而军营内部似乎有尘土飞扬,马匹鸣叫,还时不时的有士兵抬着散发着热气的马粪。
远处的旗帜在风中轻轻摇曳,鼓声也时有时无,整个军营显得异常诡异。
拓跋宏的心跳加速,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念头:“叶留香一向诡计多端,田华之如此淡定,必定有诈!难道他们早已设下埋伏,就等我自投罗网?”
“将军,我看他们这是虚张声势。”副将仇恨地看着田华之说道:“让末将带领一队人马打先锋,定取他项上人头来献给将军。”
“你懂什么,你若前去,定然有去无回。”拓跋宏猛地一挥手,声音低沉而急促:“全军听令,立即后撤三十里!快!”
副将们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拓跋宏会突然下令撤退。
但军令如山,他们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传令下去。
北凉大军如潮水般退去,马蹄声、脚步声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慌乱。
拓跋宏骑在马上,脸色阴沉,心中充满了警惕。
他回头望了一眼叶北玄的军营,只见田华之依旧坐在那里,仿佛对他们的撤退毫不在意,甚至举起酒杯,遥遥向他示意。
“可恶!”拓跋宏咬牙切齿,今日之耻来日定当来报。
他本以为田华之的主力在修路,无法迅速支援叶北玄,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计谋。
“田华之,你果然狡猾!”拓跋宏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次是我大意了,但下次,我绝不会再给你机会!”
与此同时,一只神秘的军队顺着仓山岭而过,他们或滚,或爬,或摔,艰难而过。
叶北玄站在军营后方的高地上,远远望着北凉大军撤退的烟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扭头看向仓山岭,点了点头,这李顺可以重用。
他一个闪身来到田华之身旁说道:“田将军一人吓退拓跋宏三十万大军,此战田将军名垂千古。”
田华之放下酒杯,急忙起身,笑着拱手道:“哪里,哪里,一切都是仰仗叶将军的计谋,属下不过是讨了个便宜。”
叶北玄目光深邃,语气平静:“拓跋宏虽然勇猛,性子急躁,可他不笨,不出三日,定能反应过来,届时可就是硬仗了。”
“三日后,田将军你率领一部分人在侧翼佯攻,由我正面出战拓跋宏,一旦李顺在后方杀出,你就直接发起总攻。”
“届时拓跋宏腹背受敌,侧翼受到攻击,三方夹击,定然跑都跑不了。”
田华之点头:“属下谨遵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