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今日一早便进宫陪着皇帝,皇帝本还以为宁晋溪是有些想自己这个父皇,没想到是为了徐然。 — — — — “殿下,为何不进宫参徐将军一本,此番行宫坍塌导致三十余工匠丧生,徐将军这罪责万不能推卸的。”季子路当日得知行宫坍塌后,便想赶去看看,究竟如何了,路上遇见徐然赶去。 太子一身狐裘大衣,衣襟处的大毛领称得他越发羸弱,放下手中的毛笔后,抬起头看着季子路道:“今日我那皇妹必然会去替她说情,孤去了也甚大用,还会落得个骂名,此事本就错不在她,能救回一百八十余人已然不易。” 在徐然面前,太子便作出一副事精模样,在自己谋士面前则是一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模样。 快了,等到自己坐稳皇位时便要开始清理徐然了。— — — — “你躲着干嘛?”宁晋溪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泡在水中,只剩下个头的人问道。 “过来将这姜汤喝了,昨夜淋了不少雨,等会出去了再将沈如月熬好药喝了。”宁晋溪把姜汤放置在汤池边上。 宁晋溪看着徐然那幽怨的眼神,嘴角微勾,她的确有些恶趣味,喜欢看徐然害羞的模样。 “那可不行。”宁晋溪将碗放好,顺便用大拇指替徐然将嘴角的汤渍擦去,惹得徐然脸红不已。 下一秒便会徐然拖入水中了,好在徐然不算没良心,还知道将宁晋溪托着,这次轮到长公主懵了。 徐然在想如果有人能忍住如此大诱惑一定可以出家了。 “水凉了。”徐然有些感受到有些凉意后说道,其实是亲完之后害羞了。 徐然见一时间无法忽悠过去,只好软声道:“殿下,我知错了。” 谁知道徐然一个浪花打出,迷了长公主的眼,随即穿上衣衫,对着外间说:“不用加热水了。”说完还不忘将宁晋溪拉起来。 “这次行宫一事,不知道会不会牵扯上其他人,要都是以前那些都还好,要是还有工部的人,那真是在劫难逃了。”徐然窝在宁晋溪怀里说着自己对这事的想法。 许是昨夜一夜未眠,一直在搜救,宁晋溪刚说完便感觉徐然呼吸均匀了下来,倒是宁晋溪有些睡不着,此时恐怕真的不会善了。 行宫隐患一直留到了近日才事发,还需想个法子保全自己在工部的势力。 皇帝再次咳出血来,将手帕递给内官后,依然批阅着奏折,行宫一事想要借机打压徐然怕是不行了,当初怎么就忘记自己这把老骨头命不久矣,如今养了一头狼起来。 一夜好眠,徐然与长公主用过早饭后,便去工部查行宫一案的来龙去脉了,若能拔除一些太子党再好不过。 老皇帝用长公主嫁去北境已经不能威胁自己了,北境有自己师傅这张王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