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去追求,这人生在世不救图个逍遥自在嘛。”文山喝茶跟喝酒一般洒脱,只是眼里有些落寞。 “是吗?”文山又看了一眼后徐然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后,走到崖壁边的大树下望向北方。这是文山一天最常做到事情,喜欢在这里看着远方,不过一直朝着一个方向。 “师傅,为何不会再回来了?”徐然看着文山略带落寞的身影。连忙走上前去追问道。 替别国抵御自己国家的入侵,当年他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之后就隐姓埋名,如今自己的关门弟子与晋国皇族扯上关系,那么自己必然会在不久的将来暴露身份,或许已经暴露了,南蛮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就是徐然说平定北境之乱的将领的关门弟子吗。“师傅”徐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慑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叫了一声师傅。 “为师要回北境了,有人还在等我。”文山依然看着北方的方向,仿佛是透过这一缕白雾看到那千里之外的家国一般。 “一个故人。”文山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少年人该有的羞涩之情,看着徐然有些犯鸡皮疙瘩。 等山间的白雾都消散后 ,徐然也和父母还有师傅告别,她还要赶回边境进入南蛮与张恭汇合,还要与南蛮大祭司斗智斗勇,耽误不得。 “你这孩子尽瞎说,为何何时坑害过你。”文山不顾师傅形象白了徐然一样,“蒲煞算不得为师的徒弟,早年间来山中学武时,我曾交过他几招,这剑穗是他当年问为师索要的出山礼物,可惜还未等为师打好这剑穗,他便不知所踪了,近来才知道去了南蛮。” “可是师傅,现在众人都知道你的关门弟子是徐卓而非徐然,蒲煞万一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岂不是暴露了。”徐然问道。 —————— “难怪徐然这么厉害,这么多晦涩难懂的东西居然还都是她在主讲。”严明礼正和沈如月一起看着面前这块之前的课堂分配表说道。 “你们在看什么?”还不等两人继续对徐然的学识感到惊叹时,徐然已经从后山上下来了。 若是日后两国交战自己这个晋国将士的徒弟已经够师傅头疼了,又是在收一个严明礼更加难受。 “安顿好了吧,等以后我们回来了再把父母接到身边就是了。”严明礼怕徐然难过,一路上想着法的安慰徐然。 徐然没有回答这剑穗的来历,只是笑笑。 “徐校尉,我们大人有请。” 严明礼也不知道这个镇抚司有何事找徐然,怕是大皇子的人。 “我家大人说了,只见徐校尉一人, 还请严校尉不要难为小人。”拦住严明礼的守卫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