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白阎王吗？会坐牢的那种喜欢。 “对不起，大阁领，阁领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还不进来？” “不知道大阁领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是贱内找到的小女的衣服，请阁领妇人随贱内去内堂换下湿衣，喝杯热茶暖暖。” 沈渡弯起不带感情的唇角：“夫人速去速回。” 李氏钱庄 “景林。” 李掌柜抖着手指凑近看了眼，点头：“没错。”一面去柜台处掏出其他票证递给景林，景林则托着手帕展示给沈渡。 李掌柜经得同意，拿起票证移步光下眯眼仔细看，随即返回柜台后，翻找了一圈，低声吩咐伙计去后院，没多久抱出来几个木箱，表面泛着桐油的光泽，看起来保存很好。 “无妨！” 沈渡手指不经意敲打桌面，扫了眼入内室的方向，一抹不耐一闪而逝。 “找到了，找到了。” 鹅黄抹胸糯裙，衬得肌肤甚雪，身形曼妙，李夫人手巧，还替她新挽了双燕髻，露出白皙粉颈，若有若无的淡香沁入鼻端。 沈渡敛眸，看向朱颜手里的薄册，皱眉。 沈渡和朱颜早就看到了薄册上记载的信息，飞圣九年八月初七，刘福来存了六千两白银。 按照仵作推算，死亡时间能对得上。 李掌柜摇头，不敢抬头直视沈渡： 朱颜自怀中掏出本巴掌大小的册子，借来隻雀头笔，将关于刘福的信息尽数摘录下来。 记完最后一句，朱颜抬头问李掌柜：“不知掌柜可知道，这刘福素日与何人有往来，尤其是女子？” “不过，他既在碧江金坊定做了金饰，许是送人之用。大阁领和夫人何不到那里，一探究竟？” 她对这“夫君”二字叫得极为顺口，唇边笑意清浅，小鹿般的眸子闪着灵动的光，仿佛真只是个温良无害的小娘子。 “小的恭送沈大阁领，恭送沈夫人！” 李夫人见两人并未走远，吓得掩住李掌柜的口，向他使了个眼色：“你不要命了，敢妄议大阁领。要是被他听见，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出了钱庄的大门，朱颜才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