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沉芳菲提前买了这么多通稿,就是在给资方施压,哼,可笑,她以为爬上蒋家人的床,女主就是她的了。”沉因岁好像是在打电话,语气不太好。 “那个沉芳菲不会是爬的你的床吧?” “怎么,你是做贼心虚,所以贼喊捉贼?”蒋隅一点没压制声音,吓得江稚恩连忙踮起脚去捂住他的嘴,生怕外面的沉因岁听到。 男人低下头,明媚的春光就注入眼帘。丰腴的乳肉贴合在自己的胸膛上,因为细微的动作而左右摩擦乳头,粗粝感带来一种缓慢的折磨,他加重了呼吸,长臂一揽将人搂紧。 隐约能闻到一股香气,缭绕在黑暗中,氤氲发酵,身上的阳物渐渐苏醒过来。蒋隅半闭上眼睛,沉迷其中,让两人的下体挨得更近,胸腔内涌起一股不可言喻的酥麻。 现在剧情完全不对了,蒋隅提前出现,还跟她一起躲在这,那待会沉因岁怎么跟他擦枪走火,自己又怎么捉奸啊。 江稚恩惊得缩回了手,才发现自己被蒋隅抱在怀里,小腹被一个明显的凸起顶住。蒋隅的眼神像一头眼睛发着绿光的饿狼,在盯着踏入陷阱的猎物。 疯狂地在心里咆哮一通,江稚恩已经闭上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尴尬场面。 “我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是跑到这来偷懒了。” “吻着你的味道,不就找来了……” 江稚恩原本还紧张得要命,外面画风突然就急转直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突然就开始…… 江稚恩觉得自己又要土拔鼠尖叫了,外面这男的是谁,沉因岁为什么会跟他搞在一起,她真的出轨了? 没关系,正常的,沉因岁中药了嘛,蒋隅又在柜子里,她跟别人擦枪走火也是正常的,正常的。 “啊啊……快点……重一点……”沉因岁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似浪花一般起伏,期间还有男人低沉的粗喘声和叫骂声,什么荡妇,骚货之类的词,听得出两人已经做得发狠了,忘情了。 越想越气,江稚恩就打算把柜门推开大一点,看看那奸夫到底长什么样子。 把他勾得上火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怎么,你还看上了?”蒋隅眼睛都在喷火,箍着细腰的手也更加用力。 蒋隅轻哼一声,移开视线,嘴角微微抿起,整张脸隐于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蒋隅一看江稚恩激动的样子,心里更是不悦。“什么野男人,也值得我认识?我看起来很闲吗?” 缩短了距离,江稚恩才发现蒋隅呼吸急促地厉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汗珠不停地滚落,消失在衬衣中。 手刚伸到扣子上,就被对方一脸戒备的按住,蒋隅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的弧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像是败下阵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吻了好久,江稚恩也完全沉迷其中,忘记了他们身处的狭窄空间,忘了外面上演的活春宫,只有焚香缭绕迷醉的感觉。 江稚恩跪坐下,贴着阴阜的勃起就立刻弹了一下,她娇喘出声,下一秒蒋隅就微抬她的颌骨开始吮舔,将娇吟吞入体内。 蒋隅好像真的很喜欢吻她,很多时候都要吻她好久,湿的不像话了才开始做。 水渍声从口齿移动到胸脯,在含住顶端时一股电流直冲脑海,让江稚恩浑身抽搐了一下,她的惊呼刚好和外面火热的叫床声重合。 江稚恩压了压呼吸,撑着男人的胸肌提起身子,动手脱下西装外套,拉松领带,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最后手指顺着腹肌线缓缓向下,落在皮带扣上,指尖在硬质铜扣上轻敲了两下,暗示意味明显。了出来,但他也没急着让江稚恩吞进去,调整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后,掐着江稚恩的腰往下。 硬得滚烫的铁柱被自己骑着,还时不时弹跳一下,江稚恩只觉阴部有了意识一般,穴口像饥饿的小嘴一开一合,恨不得将肉棒吞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