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妆捂着胸襟,自己也羞于多瞧那艳妩。洗浴完回躺到床榻,已经至深夜亥时了,女人却满腔似虚似满的睡不着。 平素府上人多,虽然卧房在院角,可魏妆仍下意识忌惮着那些非议,不敢娇声放肆。今夜晓得没人,却全然地沉浸开来,也不晓得刚才的自己表现到底如何,只知事后波澜平复时,两颊连到足尖都在酥栗,更别提嗓儿怎么呢喃了。 魏妆便柔声启口道:“郎君可要同我打个赌么?我赌这个月之内,你在明日前便会超出次数。若我赌赢了,你输我三千两银票。” 身为谢氏宗主又岂会在意那二三千银子,魏妆急着要同他打赌,就是示意他可以继续索要。 谢敬彦反问:“若你赌输了呢?” 真够狠的,她却是宁可以色谋财,也不肯对他坦诚,把他谢氏传家玉璧当了的事。 适才只不过初初预热,他心底的炙切岂足以抵消。看来女人也变怡享态度了,否则何能说出这般主意。 魏妆睇着男子冷锐眼神,略略心虚,偏作出骄肆一笑:“都已多年夫妻,谁也非纯情了,谈何慷慨。非要对不住你了才打赌嘛,就不能是你表现好?” 那艳绝脸庞几丝怨怼,悠然悠哉俯看向女人娇润双颊。唯恐她事后反悔,须得把后果先作提点。 其实她起初也觉打乱节奏,生怕行-房消耗了体力。然而每每那般交好之后,次日肤骨通畅,气色和顺,便是随意对镜一瞅都能看出来姝妍变化。 谢敬彦疏疏露笑,倾俯宽肩扣住:“阿妆提了这赌,叫我如何拒绝?话已说出口,赌就是,然我须再加上一条,没有限时约束!” 原本以为他那非常人的时长,乃是因着魏妆给的机会过少,而堪堪续航。每次轻则半个多时辰,重则一个多时辰的,宠眷得她筋骨酥怠。眼下给了他充裕的机会,应该能让她好生消受。 府上夫人们都在城外庄子,不用早起晨昏定省。 谢三郎,他就绝非善茬,岂能据常理推论,被他吃到里外不剩了! 稍一抬眉,只见少夫人颈下的嫣红夺目,薄薄蚕衣根本都藏不住,还有纤盈腰涡处的丰腴。臀恁般翘啊,看得丫鬟双目一烫,连忙收了音。 以为他当高澈云端,不近人俗呢。 灶房那边送来了一份灵芝鲍鱼炖鳄鱼尾粥,搭着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 谢府虽对外美其名曰去庄上吃斋,实则分明是去进补呢。 眼看着汉阳郡主即将登场,基本就可以携家带口回到城内了。 罗鸿烁便凡有珍馐补益的,都特地命人送两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