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辰逸,你疯了吗?她不过就是农家女,怎么配得上你的身份?你是为了的天下之主,天下女子千千万,哪个不比她一个农家女要高贵?”荣国师像是疯了一样大喊着,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刚刚那般冷静。
皇帝和顾老站在一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凌辰逸却只是望着天,压根不理会荣国师的话。
就在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陡然从一旁传来。
“唉,荣儿,你终究是没能过去情劫。”
顾老和皇帝将视线落在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白袍老者缓缓朝着祭坛走来。
老者的步子有些缓慢,身上的白袍也是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个人在走动,倒像是个白布袋子在飘动似的。
“盘罗国师,好久不见!”皇帝一看那白袍老者,脸上当即表现得很是激动。
这白袍老者就是传说中的盘罗国师,无人知晓他的真实年纪,可当初就是他,一语成箴,定了皇帝的皇位,也指明了凌世子将为天下主的预言。
盘罗国师并没有看皇帝一眼,反倒是对着顾老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向荣国师,他的嫡传弟子。
“荣儿,为师早就说过,若不得对方真心,饶是你撒下弥天大谎,也觉不会得下善终。事已至此,为师也帮不了你了。”盘罗国师说着,拉起荣国师的手,一步一步走向祭坛最高处。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荣国师尖叫着想要摆脱盘罗国师的手,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眼瞧着师父就要登上祭坛的最高处,荣国师突然看向依旧在望着天的凌辰逸,大声哭喊道:“凌辰逸,说你爱我,求求你说你爱我,只要你爱我,我就能活下去。我只要活下去,就一定会助你得到这天下。凌辰逸,求求你……”
荣国师哭喊得撕心裂肺,虽然不明白国师师徒二人到底是怎么了,可单是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皇帝和顾老都忍不住皱眉,心里泛着难受。
“以天之灵,地之力,清相力之尘,化天下之危,今吾徒荣氏,奢逆天谋良,遂以祭天!”
荣国师一边说着,一边拉拽着荣国师到自己身边,待最后一个字念完之后,他也将荣国师固定在了最顶端的石柱上。
“师父,师父我错了师父,我愿意改啊师父,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师父,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此时的荣国师早就已经哭成一片,刚刚的高冷此时完全消失不见。
“荣儿,为师早已说过,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你的执念太重,已不适再做相师。祭天之后,为师会给你一份平静的生活,护你余生无忧。”说着,盘罗国师往荣国师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然后转身走下祭坛,不再理会身后荣国师的苦求哭求声。
“凌世子,若要护住你想护住的人,现下,还请随老朽进密室一谈。”盘罗国师说完,也不等凌辰逸回应,便又朝着刚刚来过的方向走去。
盘罗国师的话总算是让凌辰逸有了其他的反应,他收回视线,谁也没看,就这么起身,跟着盘罗国师走开。
就在刚刚那一会儿,凌辰逸的心里曾经想了很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