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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敖雪故意磨蹭,一下一下减慢速度,犹如隔靴搔痒,怎么都落不到实处。这让时雨不由心急,从身体深处滋生的空虚感迫使她做点什么。“又欺负我……呜呜……”她委屈地哭起来,边哭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这在敖雪看来,简直可爱到无法言喻,心脏加速跳动,每一下都好像要从胸膛里出来。敖雪浓密的睫毛轻眨,遮住眼底翻涌的欲望,将怀中的小人儿环住,吻上她的唇。站在她旁边的时候不觉得矮小,怎么抱在怀里只有这么点呢?好像只有她的一半。被噙住唇舌,时雨更加无法出声,她连呼吸都仰赖敖雪,更何况是做其他事。那条调皮的尾巴一直在戏弄她,不是疯狂凿。刻就是把沾着晶莹水渍的尾尖给她看,很难说不是主人的恶趣味。当那条斑斓的尾巴再次舞到她面前时,她一把抓住并咬住,然后就感觉敖雪的身体战。栗了一下。很明显的战栗,就好像……时雨抬头看她,就见敖雪满脸红霞,眼神也变得很奇怪。“你肿么了?”时雨口齿不清地问。敖雪轻声:“小雨乖,先把我的尾巴放开。”她说话也大喘气,时雨觉得其中定有猫腻,于是稍微加重了些力度,还用舌尖去舔。“唔……你……”敖雪低咛一声,浑身发抖,脸红得似要滴血。时雨顿了片刻,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变本加厉地玩她的尾巴,以报她之前欺负自己的仇。“乖宝,放开好吗,你要把它咬断了。”时雨眼神闪躲,装作听不懂她。敖雪苦笑一声,猛地把她按到胸。前,随后便是一通凶猛的操作,暧昧的水声跟外面的海浪声交织在一起,毫无违和感。最终,这场博弈以时雨的惨败告终。对方完全是碾压之势,时雨找不到任何能赢的方法,只能弱声求饶。“玩够了吗?”趁时雨无力地喘。息,敖雪把尾巴从她手里抽出去,得了自由之后,那截尾巴又开始搞事,在脆弱之处扫来扫去,弄得时雨一再颤抖,之后毫无预兆地瘫软。伏在敖雪的肩头,时雨的双眸被水汽遮住,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灵魂般空洞,眼睛也许久不曾聚焦。敖雪低头亲吻她纤白的颈子,小声问:“所以你所说的那个办法是什么?”时雨眨眨眼,看似在思考实则脑中一片空白,她沉默了好一阵,才用沙哑的声音说:“我听……敖沄说……”敖沄差点杀了她,趁机给她使个绊子也不算做坏事,善良的小白兔这样安慰自己。敖雪心想,果然她的小宝这两天不开心都是因为敖沄。敖沄从小照顾她,在那件事之前她们是这世上最好的姐妹,后来自己受罚,敖沄从未曾去看过她她也不在意,但如果她把主意打到小雨身上,那这仅剩的情分便也可以舍弃了。她的恩情她自己会还,小雨没义务牺牲什么。敖雪压抑着心底的烦躁,问:“她说了什么?”“三公主说,你们龙族一旦认定了某个人,就会拔一块鳞片给她,是真的吗?”虽是无稽之谈,但小兔子恐怕已经认定了,若是自己说不是,她又要胡思乱想了。“是,我拔一片尾鳞给你?”她全身都黑黢黢的,只有尾巴上的鳞片比较好看。时雨从她肩上起来,看着她说:“不,我要这里的。”纤长手指指在心口的时候,敖雪表情僵了一下,随后她装作若无其事般,笑着说:“非要护心鳞吗,这东西对我们龙族来说比较重要,所以……”“所以你不愿意?”时雨嘴上强势,心里却无比难过。哪还有什么护心鳞?那对龙族来说万分重要,甚至能影响修为和寿命的鳞片,早被敖雪放进她身体里了。敖雪有些紧张,小心地说:“绝对不是,就算你想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你,只是……”时雨顺杆往上爬,面*色凝重地问:“你该不会给别人了吧?”敖雪百口莫辩,只能无奈地说:“我的护心鳞我确实不在我身上,但也绝没有送给别人,相信我好吗?”“那它现在在哪里?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如果你不说明它的去处,我还是会有所怀疑。”敖雪见她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和盘托出:“我的护心鳞在你身上。”时雨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你的护心鳞怎么会在我身上?你什么时候给我的,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被敖夜伤到迟迟不醒,我实在担心,就把护心鳞拔下来放到你体内了?”时雨听得眼眶发热,却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跟她正常交流。“可是我们俩种族都不一样,放在我体内不会排斥吗?”敖雪被问得哑口无言,之前她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时雨没表现出不适,便也就没太放在心上。而且护心鳞在时雨身上,还可以在关键时刻保护她,至少遇到重大危险能保住她的性命——虽然她并不会让时雨陷入险境。时雨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说道:“要不先取出来让我看看?我还没见过呢。”敖雪“噗嗤”一声,揉着她的脑袋说:“不都一个样吗,我浑身上下除了尾巴上的鳞片,其他鳞片都是黑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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