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能量潮汐不断涌动,没有任何的花哨,布弈一出手便是攻击猛烈的火爆拳中的破空,狂霸的拳风带起了空间的一阵扭曲。 身形微微移动,简枭也是面色凝重,眼前的这位从来没有放在眼中的小师叔,这突然狂霸的拳风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 “嘭”那火爆拳带起的罡风迅速席卷,就在快要抵达简枭身前一米之之外时被那快速移动的简枭躲过,而拳风所带起的能量爆破也是徐徐扩散。 看到这一幕那简枭立即将之扑灭。看了看胸口略带焦黑的衣袍,简枭脸色一变,显然这次短暂交锋中他吃了个瘪。按耐住内心的怒气,简枭身形不止,借助刚才后退的余力再次反攻。 “难道又是那五指凝火之法?不对,先前夭泽也只不过能五指曲动,难道……” “哈哈哈,正是凝指,不过这是凝指的最高层,十指凝火法。小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执法堂的高层秘技的威力。”简枭面色狰狞,而双手却是丝毫没有停歇。 擂台之上,这一会就好像炸开了锅一般,随着布弈与简枭的交手,其余的几人也都已各自展开了挑战。五组对抗同台竞技,这也可能是一种另类的视觉盛宴了吧。 毕竟这二人可是焱炽阁新一代的两大强者,两人的对战并没有一开始就是大起大落。这二人身居大擂台中心之地,随着身影的晃动带起阵阵的罡风。 绝艺一声低喝,再次使出了执法堂的高层绝技,绝艺身为主脉弟子,那里包含全局自然是少不了各堂的的高层法技。这八方火舞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了。 看着一涌而来的八道火龙,应尤也是满脸的不屑,毕竟他对这所谓的八方火舞也是熟悉的很,那简枭最擅长的也是此法技,不过这同样的法技在绝艺手中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双手平起,应尤身旁的空气一阵流动,一股火能量暴动迅速席卷,火能量荡起的能量波及,就连一旁的其他挑战者感受到了一丝丝的不适,难道这就是法士九阶所展出的威力?大家也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毕竟这都是第一次见到应尤出手。 应尤口中也是一声低喝,这星火燎原可是守护堂的至高法技,以星星之火引发周围火之暴动,笼罩之地为我独尊。 眼波流动,看着那上下游动的八道火龙,不知道自己的八方火舞能不能成功击破那星火燎原。若是不行也只能施展主脉绝技了,对方的实力高出自己许多,若没有一些特殊手段,真的难以取胜。 “那可不一定,胜负还是难说呢!” 再看应尤,面色更加调笑了,吞噬完八方火舞,燎原之地早已火光通天,比之先前显得更加暴虐。 看来真的要施展主脉绝技了。内心一定,绝艺再次身形一动,迅速改变了攻击的方式,身形一闪,随之躲过了应尤星火燎原的一记反击。 焱炽阁之所以会设置如此擂台,其目的也是为了锻炼弟子们的反应能力罢了,因为对战时最忌讳的就是分神,然而焱炽阁就是要锻炼他们的分神能力,以后敌对群组之时就不会出现手忙脚乱之象。 “砰砰砰” 这种威力果然极强,而且十指集中而发,比之先前的夭泽的分散五指凝火,这十指凝火无疑是高出许多。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布弈内心翻滚,这十指凝火真是令人猝不及防。现在的布弈正陷入被动之境。 那简枭,满脸的狰狞,看着狼狈逃穿的布弈,他的内心别提多么舒畅了,先前交手的吃瘪早已抛诸脑后了,现在剩余的就只有得意了,内省的欢快就更加快了他那十指驱动的节奏。 一道道的凝指袭来,一指更胜一指,布弈完全陷入了被动局面,依靠着幻火千步的高级闪动能力不断逃命。有几次险些中镖,而右臂的衣角也有一些受到波及,已有了一些破损之处。在这样打下去,布弈必败无疑。 按耐住内心急切报仇的想法,布弈尽量的保持着自己内心的平静,毕竟内心的烦躁是现在对敌之时是最为忌讳的。 十指凝火虽然施展出来看似密不透风,其实也是有一定的间隔,其实那就是它的弱点。看准了这点破绽,布弈才算定下心来。的射程之外,机会久在眼前,是该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绝招了,布弈嘴角轻挑,而双手却是丝毫没有停歇。 “烈焰七叠!” 而布弈这样的攻击对于简枭来说早就已经麻木了,这样的战斗简直就是一种猫与老鼠的游戏罢了。 缓缓的转过身来,简枭一眼便是看到了刚刚现出身的布弈。 不待他的话语说完,简枭便已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可惜了为时已晚。还没来得及再次催发防御,眼前的七道偌大的掌印已经飞速而至。 不错这就是布弈修炼了几年的那套烈焰掌法技,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使用过这烈焰掌,今天这次也正好见识一下它的威力。七掌叠加,其威力自然是成倍的上翻。 不可能。五年前,他是被我打的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那个小屁孩? “小师弟手下留情!” 身为经验老到的一代宗师,在布弈刚刚出手的瞬间,他便看出了那七掌叠加的威力。 但是眼前的情形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这七掌叠加已经形成,是无法收回的了。 如此进距离的七掌叠加,若是击中简枭,他必死无疑,布弈也是有点后悔刚才全力发出烈焰七叠了,但是当时报仇的欲望真的太强烈了。 忽然,一道细微的火光隔空而至,狠狠的击中在了那七掌叠加的掌印之上,那道掌印微微晃动了一下,但是依旧没有停止前进的速度。 一声闷响从台上发出,那道掌印最终还是狠狠的拍在了简枭的胸前,胸口一闷,嗓口一甜,一股腥红的气息一涌而出。 一口鲜血从那简枭口中喷出,而他的身体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狠狠的摔在了擂台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