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需要面对一下残酷的真相,克拉丽莎,这不会管用的。”索恩道。 他真想伸出舌头沿着那线条舔一下,然后更低…… …… 索恩默默把头从屁股里拔出来,道:“除非你直接打折我的手臂,承认吧,夫人,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我再用力就要危及你的衣服了。” 索恩痛苦地感到自己又遭受了一场方向相反的同样的折磨。 说到这里,她想起自己很想要抱怨的那个人就在这里,搂着她,与她坐在椅子上,又迅速闭上了嘴。 自从经历了被大舅子强迫对妻子忠诚这种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态都变得越来越健康了,这个世上能有什么坎是他过不去的。 “我以为我们从订婚到现在,好像早就已经闹出不止一个笑话了。” 克拉丽莎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也许我们就应该早出生几十年。” “为什么?” 好半天,索恩才总算是跟上了她的思路,天呐,这个女人的脑子里总是在想这种滑稽的东西吗? 克拉丽莎忽略掉了他说自己的那段,想象了一下他那么打扮的样子,那确实是非常吓人。 “啊!”她忽然惊叫一声。 克拉丽莎痴迷地看着他的领巾,充满希望地开口:“你的装饰别针。” 索恩伸直了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这确实可以成为一个办法,但她难得展现出来的热切样子真的让他有点害怕她会不会因为过于兴奋,把它拔出来时直接不小心扎到他脖子上的某条动脉,令他血溅当场。 “可以了。”在他的胡思乱想中,克拉丽莎猛地把它拔了出来,抬头看着他,她笑得很甜,那双可爱的凯尔特眼睛几乎从未如此明亮过。 她没有不小心将这锋利的金针刺进他的哪条动脉,她十分谨慎地将这枚或许能拯救局面的小东西递到了他的手里,却仿佛是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 一根、两根…… 克拉丽莎放松地笑了一声,正要起来,便感到他将她又重新拉了回去。 他把她差点发出来的惊喘吸进嘴里,利用她张开的嘴唇,用舌头沿着她的舌头滑动,潜入其中,品尝她口中残存的柠檬水的味道,以及一些更为甜美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正派的英国绅士都不可能会像他这样去拥抱她、吻她,如此贪婪,如此不文明,但他却也如此喜欢她不得不屈服于他时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当他松开她的嘴唇,将湿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她那推拒的手伸了过去,却没来由的只是滑进了他的头发里,为他的头皮带来一阵电流。 他的头脑总算是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们现在可不在家。 这里其实非常隐蔽不是么?他难道是没有听说过花园里的偷情故事吗?他的克拉丽莎又不是过去那个需要被严格监护的未婚少女了,他可以把时间压缩到只要…… 他本能地抗议了一秒后,选择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