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他的妻子显然非常想离开这个地方,非常想回到她的房间,她的“地盘”,换身衣服,再睡一个希望没有噩梦的好觉。 克拉丽莎惊讶地看着他,似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一句拒绝差点脱口而出,但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她十分委屈地看着他,他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克拉丽莎只能把裙子一点一点提起来,但她仍然怀着一些她的小心思,就像没听懂他真正的意思一样,她动作很慢,一顿一顿,即是在试探,也是在期盼,期盼他或许会放过她,她真的可以不用提到那种丢人的高度。 他嘲讽地问了,自己心里也回答了,他的妻子确实哪里都挺美的。她身材高挑,小腿长而匀称,被白色的长袜包裹着,十分诱人。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她做这一切并不是在向他投降,她服软只是为了惩罚可以结束,她乖乖把裙子提上来也是不想再次激怒他,她的身体确实是承受不了他再一次的打击了…… “很好。”索恩满意道,“不许把裙子放下来,现在,你给我站到角落里去,面壁思过五分钟。” 索恩静静看着,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感受。他过去打过支配过许多女人,但克拉丽莎毕竟不是那类只是跟他钱货两清的女人。这个正面对着墙,脸颊也许就跟她赤裸裸的屁股一样红的姑娘是他的妻子,与他拥有一种真正的权力关系,她这一生都将为他所有,受他掌控。 她属于他,只要他想要她,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拥有她。 “我允许你乱动了吗?别忘记了,我亲爱的,五分钟还没有到。” 如此柔软的皮肤。 她不是,永远不是。 他的手隔着她漂亮的裙子在她的身上游走,直到来到她仍然发热刺痛的臀部,那使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 “你不应该……”克拉丽莎道。 他不应该这样随心所欲地侵犯她,但她知道,他不可能会关心任何礼节问题,他只在意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 索恩轻声一笑,道:“我知道你都想要说些什么,你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因为这个样子对于一位妻子来说太不合适,太放荡了,对吗?” 随着他手指坚定的不容置疑的动作,她的身体颤抖,他听见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如果他不注意,他一定会错过它。他一直很喜欢听他妻子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的每一个声音对他而言都像是一个该死的胜利,因为她想控制它们的心思是多么显而易见。 可是,在她的世界里,一切好像就是这样,总要事与愿违。他在与他说话时低沉的声音,以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她的内心深处掀起了一场风暴,她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 就像嫌她还被打破得不够一样,他故意地询问,手上则仍在自信而缓慢地拉扯着她的快感,拖延悬念,让她摇摆在边缘,像张拉紧的弓一般紧张。 “现在,我的妻子,告诉我,你很接近了吗?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会知道的。” 可她不敢不回答:“我不知道。” 他继续问她,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透过布料捏住了她挺立的乳尖。她的眼睛猛地闭上了,核心的热量向外疯狂地扩散,使她腿上肌肉痉挛,几乎就要在这角落里站不住了。 她不想承认这个,但此时此刻,她确实反应了过来他究竟是在问什么,她的身体在渴望他可以立刻加强努力,结束掉它,让她的感觉停下来。 克拉丽莎仰头看他,处于幸福边缘却未能跨过去的感觉,仍使她身心空虚,神情有些茫然。 克拉丽莎还没能完全理解他的话,便看见他黑压压的身体已慢慢降了下去。 “把你的裙子提上去。”索恩命令道。 索恩的双眼跟随着手,沿着她的长袜缓步上移,而在袜带的上方几寸,尽是她白皙丰润的肌肤,曲线撩人地直达她的小腹。 她毕竟是正为他滴着水呢。 当他忍不住将他的嘴唇凑过去,感受他稚嫩的妻子那甜美的气息,克拉丽莎还是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若不是他的手及时地抓牢了她,她势必是要被他吓得无法保持平衡了。,是像老鹰捕捉猎物一样,用她的鹰爪狠狠地钩住了他。 他抬头道:“很明显,吻你。” 她的教养使她压根说不出口的话最后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的脸上。 他一边说,一边很好脾气地亲自把她掉下来的裙子推上去,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将它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用手紧紧把控着她的腰,支撑着她。 “所有。” 总而言之,一枚滴着露水的禁果正摆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尝尝? “埃尔斯……”克拉丽莎仍然不希望这样,犹疑地叫他,“所有的已婚夫妻……” 索恩自觉用的不过是开玩笑的语气,克拉丽莎听了,却果真是委屈又郁闷地闭了嘴,并瞧了瞧钟表,计算着她可以说话的时间。 他的姿态恍如膜拜女神,结果,却偏偏是在一件做如此不体面、如此猥亵的事,放荡得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可是她现在已不敢有任何的哪怕再轻微的抗议了,她不能踢他,只能任由热浪与耻辱毁灭性地冲击着她,在她的双腿间悦动,在她的血液中翻腾。 又或者,就暂且让她也见鬼去吧…… 他吞噬了她。他用一个吻,以及他舌头的每一次转动、每一次深入拥有了她,并告诉她,她属于他。 克拉丽莎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当她终于回过神来,她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上,身上的汗水也慢慢地从皮肤表面冷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