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只是想要她的一点态度,克拉丽莎感觉到,几乎就在她粉碎自尊咬着牙开始尝试的一瞬间,索恩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将它们撑得更开。 她以为他会立刻得到他想要的,她也希望所有的痛苦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但他却只是冷不丁地低下头亲吻了她。 当他将舌头伸进去时,这过于放荡的行为将克拉丽莎完全吓坏了,因为大脑暂时的停止运行,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悄然滑过了她的膝盖。 “你能不能稍微安分一点,哪怕就只是一分钟,我现在想要取悦你,夫人。”他在她的嘴唇上无奈地低声道。 他才不想管她的可是,他的头又垂了下去,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上下滑动,舌头伸进她脖子的凹陷处。 他一路向下,湿热的气息就像火一样灼烧着她胸前的皮肤。 她轻柔的耳语几乎是一种恳求。 “这个时候你可以叫得稍微亲密一点,我亲爱的克拉丽莎,又或者说,克拉拉,这个名字更可爱。” 她说出了家人对她的昵称。 他奖励了她的乖巧,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他用粗糙的舌头在她紧绷的乳尖上打着转,然后他的嘴唇包住了它,他温柔地吮吸着,用嘴唇和牙齿轻轻地揉搓,直到她叫了起来,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把他的嘴唇移开,道:“索恩。” 她只能忍耐,只能努力封闭自己的一切感官。 他持续地用他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她,把一种液态的热量送往她的核心,那很微妙,当他把注意力转向另一边,重复他的动作,她几乎被这陌生的一切所吞噬。 上帝,他纯洁的小妻子也并非那么冷若冰霜嘛。 “冷静一点,这一点也不可怕不是吗?我听说你还是个技艺娴熟的钢琴家,躺好,你会发现这完全可以与……你最喜欢的随便哪支曲子媲美。” 他忍不住想,原来一向毫无音感可言的他其实也可以成为一个音乐家,比如此时此刻,他难道不是正在演奏着和弦与琶音?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处女,她也当然会是处女,毕竟每位所谓的绅士都有权要求与自己结婚的女人无可指摘。 在遇见她前,他就没想过要去败坏哪个良家女子的道德,是熟练的妓女不好吗?他这么懒的人,吃饱了撑的吗非要忍受新手? 所以事实就是,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对处女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知。 即便他现在正反复告诉自己,任何女人一开始都是处女,女人的阴道非常强健,她们可是孩子都能生得出来,他也很难去忽视掉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她实在太小太脆弱了,尤其他一辈子都没学习过要对女人温柔小心…… 也许,他是应该听她的话,她刚刚说多久来着?七天? 他当然不能听她的,他就该结婚第一天就让她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以后他在她这里就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 克拉丽莎深深吸了口气,这样的侵入对她来说,陌生而且出乎预料,她无法忽视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时那突兀的感觉,她很恐惧,很想跑,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跑,可是他的眼睛那么黑,在夜晚尤其黑,当他看着她时,内中的渴望与饥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乖,你必须得放松一点,目前就只是我的手指而已,都快要被你夹痛了,待会儿要是换成别的什么可还得了。” 哦,天呐—— 他抽出了他湿漉漉的手指,很快又插了回去,只是又加了一根,让它们在她的体内自由地拉伸、探索,找到那些甜蜜、敏感的部位。 他的胸膛里发出一声轻笑,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挤压她的空间,让她仔细地感受他的全部。 他鼓励着她,继续用他的手营造着那种美妙的紧绷感。他完全能感觉到在紧锁的眉头之下她是多么兴奋,可同样的,他也清楚,她仍然在竭尽所能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幸福。头来取悦她会更有效些,他想,但很快,他又默默放弃了这念头,这死丫头太保守太规矩,她绝不会因此感谢上帝,倒是更有可能会吓得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头上。 他加强了对她的爱抚,想要用渴望将她的城墙推倒。她内心的风暴愈演愈烈,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抽泣。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也无法描述,因为她从未感受过。 她不理解,也不应该,可她的身体就是忽然变得如此高度敏感,这个伦敦头号恶棍就是明白,明白如何移动、如何抚摸、何时弯曲他的手指。 当索恩从她身上挤出最后一丝悸动,她感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进入了剧烈的痉挛…… 当她睫毛扑闪着,重新睁开眼睛,视线也因为骤然见光而模糊。她愣愣地凝视着他,神情几乎就像个孩子。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亲吻她的方式。 索恩郁闷地吐了口气,继续原谅她,好声好气地对她道:“你看,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很糟糕不是么?我的夫人,我确实从没有想过要折磨你。” 他将是她的第一个,也很有可能是唯一一个,除非她这样天真的蠢姑娘有一天也会想要对婚姻不忠。 他又亲了亲她冒汗的额头,紧紧抓住自己仅剩的理智,引导着自己,在她热乎乎、湿漉漉的入口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