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丽莎愣住了:“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打我?” 就算让克拉丽莎穷尽所有的想象力,她都想不到这种事,他好像真想打她,她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告诉他吧,但我也会告诉他你是如何坚持拒绝完成我们的婚姻的。”他把她拉回自己面前,脱下了她的衬裙。 她想要引开他。 他又开始这么称呼她了,就像是在用这个新名字来提醒她现在属于谁。 但她就是不想听他的,她就是不想脱掉她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随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在过去十八年里,所有人都要求她纯洁端庄,绝不能让任何男人有机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凭什么现在因为结了婚就要她立刻忘掉这些早已被刻进她骨头里的东西。 她的手始终保持姿势,甚至拒绝他继续把她的胸衣解下来。 克拉丽莎很害怕,但她固执地摇着头:“我不要,你别碰我,你伤害我的话,我哥哥真的不会放过你。” 闻言,克拉丽莎不禁沉默了。 不,她甚至都不能说这是强奸,他们已经结婚了,她的身体他想要怎么使用都行,完全合法。 她在他怀里乱蹬乱打,偶尔也有一两下不错的打击,但总的来说并没什么攻击力,最多也就增添一点情趣,他被她这样对待,气着气着,都快要被她气笑了。 “克拉丽莎,你怕来怕去的,结果我根本没有伤害你,倒是你先打起我来了。” 天呐,她讨厌这个奇怪的姿势,就像她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被家长训斥一样,可她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 “克拉丽莎,我原本真的没打算这么做,但你非要跟我闹,一次一次冒犯我的权威,甚至还敢打我,实在是让我很不耐烦了。” 但他当然不可能放开她,他也没准备真去找个什么刑具,比如她的发梳估计就很合适,他把她的衣摆撩起来,拆了衬裤,抬起胳膊就打了她一下。 在她开口抗议之前,他的手又迅速地落了下来。 “我可以停下。”索恩道,“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学会了听话,夫人,你依然打算反抗你丈夫的命令吗?还是说我得拿条鞭子来?你想像我的马一样被我抽鞭子吗?” 她毕竟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向他哀求:“我求你了,爵爷,够了,别打我了,很疼,真的很疼……” 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显然,她的眼泪与恳求对他造不成丝毫的影响。他甚至还可以颇为愉快地欣赏她圆润的、红红的臀部,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如此可爱,如此柔软光滑,因为他的拍打而火热。 这一切都太屈辱了,暴露地趴在男人腿上,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的殴打,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苦苦哀求,痛苦又无助,却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她的父兄到底把她安排给了一个怎样的野蛮人?他们知道了会后悔吗? 她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她恨他!她恨他!她恨透了他!她恨他打她,恨他对她竟是这样的冷酷无情,她也同样恨自己,恨自己为何生来如此的软弱,只能在男人的手里挨打,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简直就像一个戏剧女王。” 他将死死控制她的手略微放松了些,她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的身上爬开了。 身上只剩下一双长袜的她羞耻得浑身颤抖,本能地想要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但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即不敢动弹了。 她逼着自己快速地点了点头。’或‘不,爵爷’。” “我喜欢乖女孩,我们现在就好好说清楚吧,我是准备尽可能地做个好丈夫的,像你家人希望的那样对你体贴,但前提是你也得做个温顺的好妻子,如果你继续反抗我,不尊重我,否认我的权利,惹我生气,我就会继续这样惩罚你,你明白吗?看着我的脸回答。” 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的心里也不禁泛起了柔情:“只要你能遵守规则,我亲爱的,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做丈夫的能够容忍被自己的妻子如此羞辱。我想你不可能不读圣经,别忘了,‘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现在乖乖躺下,张开你漂亮的双腿,你的丈夫已经累了一天,也该享受享受了。” 可是,她又该如何去做到摧毁她这么多年来的教养呢?她不是不知道她的婚姻会非常艰难,但在她最最可怕的噩梦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要被逼着主动张开双腿。 她只能让自己躺下去,在因为心跳过速导致的眩晕里看着他一件件脱去剩下的衣服。 她的呼吸卡住了,心中再次开始感到极度恐慌,她的母亲早已跟她谈过了夫妻之间大概会怎么做,她也有了一些想象,但是他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他再度开口了:“我说了,把腿张开。”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耶稣基督,马利亚,约瑟,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是的,无论如何。他就想要这样不是么?甚至还能因此打她。现在让一切完成,或者被他继续打一顿,拿藤条拿鞭子,打到她彻底地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