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调查，这艘货船是贾群父亲名下的，我们已经掌握证据。”助理说，“在被察觉之前，我们做好了替换，现在在宁波港的，是另一个人。” 插入电脑，上面是杜瑞被扔进货船的一小段视频，助理说是他们买通水手搜集来的。 但是何野不明白他们绑架杜瑞做什么，还有杜如玉为什么会出现精神问题。 几个人面对面交换信息，最终确定盛逾海和李琛那面查贾家，陆超斌和谈颂音查钟旗。 盛逾海极为冷淡地回头，眉毛上挑：“怎么？” “姜山。”何野叫他的名字。 何野抱了一会儿他，告诉他一个决定：“恶人的孩子，不能留。” 汽车停在一栋二层洋房前，何野下车，对着栏杆上的电子锁输下密码。 姜山眼疾手快地把何野拉到身后，正面对上扑过来的杜瑞。 “真热情啊。”姜山笑呵呵地拍了拍杜瑞的肩膀，“乖乖。” 何野想从姜山身侧绕过来，不过走廊太窄，而且姜山没有避让的动作。 杜瑞说“好”，姜山于是转过身，推着何野走到客厅里去，和主人一样给何野倒了热水，对待杜瑞时说：“请坐。” “是几天前了，我和我姐打了电话，当时觉得她有点奇怪，我那天正好忙着ddl，所以第二天才得空请假去找她。” 何野点了点桌面：“有点奇怪是指？” 杜瑞的眼睛很大，水汪汪地看着何野，嘴唇也红润，上下张合时，让人忍不住多看。 “没有灰尘。”何野被临时打断，按住姜山的手到身侧，继续问杜瑞：“在此之前还有联系过吗？” “我看你身上有蚂蚁。”何野再次被打断，眉毛微蹙，干脆把姜山的手压在大腿下。 又和杜瑞聊了一会儿，发现他和杜如玉的交流在杜如玉录完视频并公布之后就少了许多。 走之前何野站在门口，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做对他未出生的外甥不利的事，很有愧疚，便道：“杜瑞，等事情了结，我送你和你姐一套商铺。” 杜瑞沮丧地冲他弯了一弯嘴角，很郑重地说：“你是被冤枉的。但是我希望你们要尽快和我姐那边接触，我姐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正如杜瑞所说，杜如玉有可能已经被人监视起来，那么如果他们想要驱使杜如玉做什么，以杜瑞来要挟是最为合适的。 何野有一种预感，找到杜如玉之后，整一场案件会有关键性转折。 短短两天，网络上舆论发酵得更厉害了，对基金会以及杭科的质疑，犹如馒头上的霉点，在催化下，大面积铺开。 但是很微妙的是，他和姜山在雪天接吻的那张照片被公布出来之后，网络上的言论呈现了一个新的分支。 何野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看完，低头瞧一眼正在茶几边蹲着挑肉吃的姜山。 何野认为他们说的对。脸可以充当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