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宝咽下口水：“何兄，你什么好命？碰到的都身材这么辣？” “脸呢？”祁元宝翻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疑惑地望向他。 “不会长得像李逵一样吧？”祁元宝眨眨眼。 祁元宝立马严肃地皱起眉，竖起一根手指：“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爱炫耀的人，如果他的脸真的长得很好看，绝对会发出来的，不可能藏着掖着。” 祁元宝站起来，还想说什么，一下子话到嘴边又忘了，他忽然睁大眼睛盯着何野：“你有姜山的朋友圈的吧？你翻翻，绝对能证明我的话。” 是一个日期，很久远的日期，何野大致推算了下，似乎是他刚出国那会儿。 祁元宝一看自己落空了，无语地扁着嘴，小声嘟囔道：“还真有不炫耀的人啊。” 凌晨时分，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拼命阻止自己去想那串数字，但大脑还是不受控制。 何野沉沉地叹出一口气，盯着透光的窗帘良久，心里只觉得失落。 江助理眼底下一片青黑，看样子没睡好。 何野抿起嘴唇打趣他：“还说我，你也该照下镜子。” 何野拍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人，不用时刻苛求自己，累了就请假吧，我不扣你全勤。” 何野疑惑地扭头望向他：“你怎么了？突然说这个。” 姜山今天来的很早，坐在员工的工位上和别人聊天，男男女女都围着他，无一不喜欢这个年轻又俊朗的小伙子。 何野轻轻点头：“小吕，小宏，还有陈经理，等下的会议不要忘。” “嗯，大家都自己休息吧，还没到工作时间。”何野转过脸，吩咐江助理煮咖啡分给大家喝。 姜山跟进了总裁办公室，刚关上门，大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何野漫不经心地翻开文件夹，“昨晚失眠了。” 何野头也不抬：“没有心事。” “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何野忍不住闭上双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别这样。”何野用力推开他，眼镜下投射出抗拒的目光，“听说你要做研究，正好，我司最近有一起案子，你和我的律师一起看看。” 何野尴尬地扶了扶眼镜：“抱歉，我忘记了。” “想见你啊。”姜山坦诚道，“跟着你，不就可以天天见你了？” 姜山见他嘴上有笑，忍不住低头亲他一口：“我的宝贝笑起来真好看。” 两人各做各的，临近中午时，姜山看了眼手表，忽然叫道：“完蛋，都这个点了，我忘记做饭了。” 姜山摇摇头：“我不想吃食堂，我们出去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