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暖暖的，想说些什么山盟海誓，却只说了： 真的，我也改变了。 现实中的街角没有那家叫“去留”的咖啡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理发店。袁苑桉说咖啡馆生意不好做，早就倒闭了。 “说起来，现在整栋楼都自用了，所以你失去了租金收入。”袁苑桉说，“不过也没差，本来它就不足以支付开发费用和人工。” “如果打算维持现状的话，是的。” 袁苑桉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说，是。 “不解散。”我说，“再坚持一段时间吧，自己一手建立的东西，怎么能轻易解散。” “没事。”我牵着她手，又小声说，“关闭了服务器，林乐喜她们就消失了啊。尽管那只是个模拟世界……但我还是觉得她们是活的，那是她们生存的世界，不能就这样抹掉……” 咦？ “为什么要反对？又不是只有你不舍得她们。” “那我现在就回去学习，一定要把忘记的全部学回来！“ 对哦，好不容易才重逢了，总要留点时间给身边人才行呢。 ··· “话说，肖雅好像对我有点意见？特别是说起角色设定案时。” “啊？这有什么关系？” “嗯？” “哈？” 我还忘了什么？！ “工作室一开始只有你和她两个人。” “你工作这么自我中心要求又高，这么难相处，其它人来了又走，可现在她还在打理美术工作。” 袁苑桉又叹一口气。 “啊？！！这这这……我完全不记得！” “也是过去式了，欧卓颖来了，她们就在一起了。” “嗯。” “知道，她不介意。” “等等等等！”我想起一个重要事情，“那时你在车库扇我一巴掌，其实是因为我是出轨？” 还好，我不至于太混蛋…… “你的态度！”她瞪我一眼，“太随便了……我是认真的。” 可现实不会再重来，一如当年我用幼稚的话挽留她留在剑道部不可能成功，当我成长到懂得如何说出合适话语时，早已时过境迁。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跑进虚拟世界十一次之多。” 心神一动，便拉近她，亲吻她。 然而不要紧，她在，我在，我们就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