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安云暄都不好意思描述,她算是知道开闸泄洪四个字是怎么写的了。庄翊异于常人地禁欲个十几年,仿佛是为了加倍奉还在她身上一样。 有个工作日傍晚,小高在等她的工作餐外卖送上楼,念起了社交平台的热帖:发现男友在和我交往之前收藏过备孕知识要不要分手? “呵呵,呵呵呵……”听到备孕俩字,要不是知道自己有问题,安云暄还以为有人戳她脊梁骨呢。 以及庄翊真的是奔着那些快感在和她做爱的。 “啊,我看看,嗯,6号,宜嫁娶。” “8号就8号。教职人员也玩封建迷信啊?” “你还刷这些么?”安云暄也看过这个帖子,“绕来绕去你是不是要我谢谢你,多亏有你们一家人,我才没有去医院演双簧接工伤案啊?” 工作、爱情、生活,一切都在朝正常的轨道运行。安云暄也接到了考核通知,不出意外半个月后她会领到她的执业证,她将会成为一名半独立律师,虽然身边人都在鼓励她做一名独立律师,但她还是想再多学习学习,做几个月半独立觉得两头不讨好,再转独立也不迟。 如果她能抹除掉和辛越的那段记忆,她的生活已经是理想中的样子了。白天从事一份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的工作,前景尚可,晚上回到家里和爱人缠缠绵绵分享闲暇时光,还有一些没羞没燥的性生活……放做是十八岁前的自己,想不到会过上这种路线的幸福生活吧,感觉距离她很遥远。 庄翊还没放下他那个跟着教学片操作的念想,运用起了主卧的巨幅投屏。安云暄想男的果然还是男的,纵使前面几十年再怎么禁欲,开荤之后还是会在搞黄色这一块无师自通。相比之下她对性也不算狂热了,至少在这之前她也没想过要把女性向的小电影投屏到墙上看。 安云暄的表情和表情包里鄙夷的小猫一样,她说你下片子这么熟练,以前是不是装出来的啊?庄翊咬着她的耳朵吹气,我是不是装的你感觉不出来么? 今天放的是一部同学会题材的片子,连上了信号安云暄发现她看过,就是昨天看的那部。影片的主角们是一群大学时的旧友,反正都是av了,也没人会去细究为什么会在旅馆里进行同学会。影片的上半部分女主和男一、男二号在同学会上相遇,前男友兼男一号找了个由头拉女主进了隔间里,在浴室的过道里大干了一场。 安云暄红了脸,放过了他,就是在浴室做爱比在卧室需要的体力多了好几倍。 庄翊说上次没演完,顺势继续了。 庄翊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可能我想一人分饰两角吧,见证一下自己的实力。当初没走专业演员的路真是选错了职业方向啊。 她又被拍了一巴掌,影片的聊天环节结束了,开始身体接触了。下半部分是男一号和男二号同住一间和式卧室榻榻米房,男一号起夜去了,女主偷跑进来把男二睡了。 女主的胸型和安云暄很像,故而她的代入感还是很强烈的。她模仿女优的动作,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挺着腰,用臀部摩擦着庄翊的裆部。那儿很快就硬了起来,硬挺的阴茎隔着她的内裤与阴阜磨蹭,布料上也留下了凹陷的痕迹与汁液。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看有翻译版的,手淫么,爽就行了。 安云暄出戏了。且不说国人看“大翔君”这个名字有多么怪异,她相信同发音的名字里有更好的汉字可供选择,主要是在女性向的影片里看到“鸡巴”这种最粗俗的荤词,把她的羞耻感放大了几倍。 他一下又一下地触碰她的阴蒂,自带着一种节奏感,指腹会刻意地在阴蒂头的接触面上有所停留。安云暄扭动:“不要啊,太脏了,我不想说那种词。” “想要你的这个,好啦……”安云暄握住了庄翊的性器,用给它的撸动来蒙混过关。 庄翊的食指从安云暄的阴蒂上离开,插进了她的阴道里,相比之下显得有些粗糙的指节剐蹭着细嫩的穴壁,被她吸吮着,他迫不及待想要把他外表更粗犷的东西放进去了。还不够舒爽。 “嗯……听觉上的刺激,还是有一些吧。”庄翊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可能他本人不常会接触到这些粗野的东西,他和安云暄的职业也是光鲜亮丽型的,白天干点外界看来高大上的工作,晚上在自家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最优雅的人说最低俗的话。要安云暄用她那张谈法说理的嘴来谈论他下流的性器官,当真是一种享受。 “想要你的……”她说不出口。 “想要你的阴茎插进来。”她选择了那玩意儿的学名。她看黄色小说能看那些低俗的词汇,不代表她能从嘴里说出来。 “我的……”安云暄受不了这种情趣py了,她都想放声大叫了,“插进我的逼里,行了吧?” 当她吞吃到底,被龟头顶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激爽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时,庄翊按住了她的腿根,说:“以前和别人做的时候,也会说这些吗?” 但是在最不该多嘴的性事上,他竟然说出了口!就算是她那几个缺点大于优点的男友,都不会过问她和前任的做爱细节啊! 庄翊快进掉了影片里女优给男优口交的片段,跳到了正戏环节。片中的主角也是在用女上位做了一会儿,起夜的男一号回来了,苟合中的男女赶忙躺下,用被子遮挡住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 换姿势的时候安云暄还想了一下,庄翊是不是恨不得学个分身术,达成真正的一人分饰两角?看进度条这片子后面是不是还有两个男主一起干女主角的戏码? 论长相、气质、身高、身材,庄翊都要比片中的男优优越不少,更遑论那一坨打了马赛克的性器官,再模糊也可以看出眼前和身后的是两个尺寸。那根想被她直白地唤作鸡巴的东西在她身体里直进直出,硕大的卵袋在她的阴唇上拍打,阴茎带出的白浆溅满了二人的耻毛。 在这个吻存续的时间里,庄翊放缓了下身的动作,只有九浅没有一深,细细地搔刮她的敏感点,弄得她越发想要被填满。 龟头狠狠地顶上她软嫩的宫口,她失声惊叫,绷直了脚背。 安云暄的穴道猛地收缩,喷出一大股阴精,烫得他精关失守,两人一同到了顶峰。 她以为事情败露了,在短短的几秒里她回顾了若干蛛丝马迹,在寻找庄翊是从哪个环节知道的奸情? 他在她身上装了什么摄像头么?她和辛越的那一夜,他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她出了轨,后面的时间里都在看猴戏一样观察她的举动,看她什么时候招供? 他说的是高中那一次开房记录? 多说多错,她还有别的论据,但说出来就显得她心虚了。 “那还不是你自己害的。” “是啊。”安云暄挤眉弄眼地,说什么都要顺着庄翊的话把这事糊弄过去,“我没跟你说过,是因为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第一次是跟我本科那个前任……” 她发觉庄翊可能也不是她想的那般完美的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