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翊的那玩意儿,隔着裤子也摸得出它的格外健康。 学会自慰多年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床上大开着腿揉弄阴蒂的样子很淫荡。 她是见过辛越性器模样的。也许是今天终于得以触及了庄翊的性领域,得知他也有傲人尺寸的器具,她摸着了没见着实物,按捺不住躁动的身体,只能用她曾经见过的那根东西来想象它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快感。 他握着阴茎在她的腿间顶弄,不得要领,心急地叫她把腿再打开一点,她说我已经到最大角度了呀,没法再打开了…… 这些画面属于回忆,而不是想象,主角也只能是辛越。 独来独往是谢金妹的主题曲。和辛越的交往后她在流言中的“异类”特征又上了一个台阶,她好像在抗拒和班上同学最简单的日常交流,却能走出教室了就和那个辛越有说有笑,对她的评价由中性转为贬义。 “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去……换小面包?”有一天,谢金妹那个腼腆乖巧的同桌问她。 巧的是同一天下午放学,辛越拉着谢金妹去吃他朋友的生日宴,其中一个朋友的女友悄悄对朋友说她要去换卫生巾,由于太急没能把声音压得足够低,附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谢金妹愣了半天才说:“我没来过。” “……”这是什么很值得奇怪的事情吗?谢金妹搜寻着记忆,说得也迟疑:“我从来没来过例假。” 提到她母亲,谢金妹瞬间黑了脸,甩开辛越的手直接走了。 谢金妹在心中复诵着她所知的月经知识,浅显易懂的初中知识,她还能不懂吗?她刚满十八岁,还在正常的区间里,就是晚了一点,干嘛要像看怪物一样看她? 还提起她妈。 恨意涌上心头,直到下了晚修都没有褪去。辛越在谢金妹的教室后门堵到了她,她想无视他径直回家,被他扯住了书包带子。 谢金妹停下了脚步,不懂辛越在急什么。 “我营养不好。”谢金妹说,“我也没钱看医生,我妈不会给的。”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替我操心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孕了呢!”辛越的声音吸引来了放学大军的注意力,他的叫嚷让谢金妹幻视了她弟弟,几乎就要一巴掌打上去,她说,“还有几十天高考,我没时间。” 现在的安云暄很拧巴,当年的谢金妹还要病态。她跟辛越闹了一架,隔天还是问辛越要了手机上网搜索,看得她胆战心惊。 “你也挺能吓唬我的。” 三天后出了检查结果,他们要到下一个周末才有空去拿。 谢金妹是非典型的幼稚子宫,所以到这个年纪还没来月经,需要用药维持月经,但也不确定将来能够生育。如果早几年干预治疗她会好不少。 谢金妹也想问这个问题。结合她的生活环境来看,这是一个命中注定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