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怎么又开始了。 凤凰轻哼了一声,表情还是有些不满意,倒是先闭嘴了。 沈扶玉:“……” 他怎么感觉自己每天都夹在他们中间调解来调解去的。 应月欢快地把自己扭成一个白色的小人,扑到沈扶玉的肩膀上,亲昵地蹭蹭他的脖颈,然后像是晕过去一样倒在了沈扶玉的肩膀上。 沈扶玉的注意力被它引去,失笑道:“应月。” 危楼:“?” 池程余:“?” 他们看过去,姜应不紧不慢地扇着扇子,微微勾唇,像是在嘲讽他们加一起还不如他的灵器有吸引力似的。 闻言,沈扶玉倒是警惕地看了他们四个人一眼,他是真的害怕他们四个人吵架。 这时候,他突然明白凤凰为什么说“天下第一剑的名号得让给姜应”了。 危楼冷笑了一声,姜应微微颔首。 倒是应月逍遥自在地跑到沈扶玉头上给他扭了个皇冠,幸福地趴在沈扶玉头发上。沈扶玉清了清嗓,打断了危楼和姜应的对峙,开始谈正事。 千河村在西南方向,离这儿有两三日的路程,姜应给桂花阁的门徒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方才跟着他们一起过去。 若是姜应知道他能变成小猫,指不定又得出什么乱子。 沈扶玉心虚地眼睛忍不住眨动,只好转过去脸不去看他。 沈扶玉瞧见了,微微挑了下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他把应月还给姜应,也跟着去了船顶。 “嗯。”沈扶玉走到他身边。 沈扶玉道了声谢谢,坐了下去。 危楼不答反问:“仙君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担心本尊,还是因为你慈悲的本性呢?” 危楼呼吸一滞。 “他谁都说,”沈扶玉道,“他喜欢撺掇事。” 沈扶玉更莫名其妙了:“姜应何时亲过我?”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沈扶玉:“……”这是真气到了,都给气哭了。 危楼小心翼翼地反问道:“当真?” 危楼堪堪放下心,又咬牙切齿道:“他还喊你‘公主’!” 危楼:“……”那也不一样啊! 沈扶玉一顿,道:“不是他。” 这次,沈扶玉的回答便久了些,他轻声道:“我不知道。” “阿娘,”年仅六岁的沈扶玉有些害怕,“这是要做什么呀?” 沈孟氏蹲下身,把沈扶玉抱进怀里,她用手抚摸着沈扶玉的脸,含着泪的眼睛仔仔细细看过沈扶玉,像是要将她年仅六岁的儿子永远记在心里,她身体微微颤抖:“扶玉,庄里进了坏人,你不要害怕,更不要出声,躲起来,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