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尔后,裴真儿没有再收到任何节目的邀请,lo结束,所有聚光灯都转向别处。她只能继续听从公司的安排,去上鹭梁津的演技补习班。 遮丑。 对着镜子这样重复这个流程,她就会反复想起她的香港之行。 没有像言情剧那样,在床头留下一迭钱。 而坐上飞机后,裴真儿才意识到,也许车沅臣走之后,会和韩子煊达成某种令韩子煊满意的协议。 已经躺着韩子煊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原来他是真正意义上的财阀三世,tk集团会长韩东明的次孙,tk汽车ceo韩昌永的儿子。 倒像是她偶尔被邀请后留下的在场证明。 车沅臣对她的性爱,好像会成为她新的噩梦。他的吻和前戏,就像一个好男人对待一个好女人,所以摧残让她有了恨意。 裴真儿开始体悟她当时的教训,她在那时是有点上头的蠢。 这样的后知后觉变成了脖子上瞠目的一圈,也一并击碎她所有的痴心妄想。 那里,开始出现了小颗的鸡皮疙瘩。 但标题擦到某部知名韩剧的边——《财阀家的小儿子学成归国》。 车沅臣和韩子煊,都是金汤匙。 此时,手机震动,崔岷祐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按下接听键:“喂?” “嗯。”她接起电话的同时,确认着镜子里她脖子上的伤痕已经自愈得近乎于无。她忽然发现她的阈值还高在别处,她对痛苦的忍耐也显得冷硬似铁。 “我、为什么?” 崔岷祐的语气谆谆,裴真儿却直皱眉。 心思活泛一点,她是该让安贤熙多栽培一下自己。 他们之间成了这种模式,他已经走在她的前面,而她却已经没有所谓的目的地。 她是戏剧电影教研专业的教授。专业偏向戏剧理论。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他们这个演技班,现在完全在理论里打转,变成笔耕不辍的魔鬼训练营。 正剧、悲剧、喜剧、闹剧以及荒诞剧的区别。 但。 裴真儿无可辩驳,只能打开了sns,开始检索起“春元庄”的信息。 裴真儿一边找春元庄的店面,一边在心中打起腹稿。她溜须拍马的能力有过巅峰期,在liliann当红的时候。 “喂,你们怎么还不报警!” 商场中廊水泄不通,人群挤作一团,似乎发生什么大事。 裴真儿没有凑热闹的习惯,她踮着脚,侧着身子,穿过人群,不同的香水味开始蹭过她的衣服,搅动在她的鼻尖。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长相漂亮,身段吸睛。她被一位老人拽着袖子,似乎老人在纠缠她,不依不挠,他们争执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的围观者。 花点时间,看看热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上次是三个男人,今天见过这个女孩,裴真儿的“样本容量”又会恢复到了男女持平。 裴真儿的香港之行,断了她的两条路。 所以,她才安分(也不是那么安分)开始学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