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无奈地耷拉下嘴角。 “算了，你还是问成绩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因为她极其跳脱的思维，一瞬间没有转过弯来。 少女跟汇报菜名似的，不管不顾一口气说了不少，就连上上次月考的成绩都搬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等我明年回来，一定要摆大宴好好感谢一下你陆阿姨，她劳苦功高啊，实在是不容易。” “啊，让我想想看，你高考是在五月份吧？” 少女沉眸低语。 叶德友说。 叶璃没什么感情地应了声。 时间转眼来到十二月。 这次月考结束，陆阿姨像往常一样帮她纠错题，梳理分析丢分点，查漏补缺。 少女绑着高高的马尾，在灯光的照射下，头顶那些零星参差不齐毛扎的短发像极了小刺猬。 陆织云撑着脸坐在跟前，今天的她穿着灰白色的圆领毛衣，栗色微卷的长发顺着肩头自然垂落于胸前，衬得温婉又知性。 话音刚落，头顶的灯泡忽地闪动几下，整个客厅忽明忽暗，旋即下一秒，骤然熄灭，彻底变黑。 陆织云将手机灯打开，摸索进厨房按了下开关，厨房灯亮了。 “我下楼去买一隻来换上吧。”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 没一会便传来门一开一合的声音，走廊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今年的雪比往年都要来得早些，鞋子踩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少女一路缩着脸和脖子快步赶到楼下附近的商店。 “有的，有节能灯，普通照明灯，还有不同的瓦数，看看你需要哪种。” 叶璃伸手挑了一只看起来和客厅用的差不多的灯泡，扫码付钱后快速离开。 叶璃站在底下情急出声：“还是我来吧。” 陆织云慢悠悠从凳子上下来，叶璃下意识伸手去搀了她一把。 女人不忘交代。 “小心点。” 三两下叶璃便将灯泡安装完毕，低眸对身下的人说：“陆阿姨，你打开灯试试。” “好了，下来吧，看着怪不安全的。” “哦。” 这一次不仅是客厅，就连房子其他房间的灯光也一并熄灭。 “这次恐怕是真的停电了。” “小璃，你先下来再说。” 叶璃完全看不见，只能凭借感觉摸索着下来，毫不意外脚踏空了下，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下。 但发生了另外一件更尴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