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觉得可以买鞭炮庆祝一下。 福伯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情景,也不敢想象这样的场景,今天,现在,此时此刻,这种事在他眼前发生了。 先生被压了! 了!!! 先生的手还紧紧的抱着着小宇的后背,手臂用力扣紧,防止他摔倒。 看小宇压着先生,先生没推开,直直地看着上方,嘴里发出喘息声,看着小宇着急,也不说话。 估计先生还没开窍,福伯抬头看了一眼墙壁,好忧郁。 狂跳的心渐趋平静,难言又陌生的悸动深藏入心底,深深地埋入,可能再也难抹去。 “哎呦,小宇,先生你们这是在玩什么?” 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确切的说是从姬大佬身上爬下来,尴尬的摸着鼻子, 姬松鹤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语气还是有些低沉。 “没事,小宇,偶尔玩一次,不习惯而已,你也出汗了,去客房洗漱一下。” “福伯,带小宇去客房整理一下,头发都变鸟窝了,我坐着缓一会儿。” “松鹤,你确定没事吗?刚才我都感觉到,你身上好烫。” 姬松鹤看向他身旁的福伯, “小宇,这样总行了吧。” “好吧。” 姬松鹤没想到,从长大成人,迟迟不来的成人yu望,在他以为这辈子不会有苏醒的机会。 姬松鹤怕被他发现,尽力隐藏,好在小宇没发现异常,否则会吓到他,就不是他所希望的。 “姬先生,由于你身体发育情况迟缓,而且身体健康状况不如意,也许这辈子都无法经历正常男人的需求。” 怕被客房里的顾景宇发现,为了不露出太大的声音,手掌紧紧捂住嘴唇。 之前,姬松鹤知道他活不过二十八岁,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所以没想过的长久的事情。 放声笑过,才放下捂嘴的双手,重新坐好,双手交叠在下巴,手臂肘在膝盖上。 此时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端起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福伯放在茶几上的温水。 “福伯我没事,而且很高兴,前所未有的好,不用担心。” “嗯,会越来越好的,福伯。” 看着固执的福伯,姬松鹤点头,只能说, 顾景宇已经在客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已不再乱,头发也梳理整齐,鸟窝头不再。 “小宇,先生已经量过了,没有发热,刚刚应该是你们玩热了。” “福伯,我还以为他发烧了,没事就好。” “先生,小宇,我去厨房准备八宝粥的材料去。” 顾景宇拿起掉在地上的书包,打开拉链,拿出玫瑰花和金银花。 “嗯,好,我叫陈强送你出去。” 顾景宇背起轻飘飘的书包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