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顾寄欢捕捉到了她这个非同一般的用词。 说完，她笑眯眯地看着陆时年和顾寄欢说道：“如果你们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答应送你们一个免费的代言。”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领证这个特殊的日子，陆时年不想这么快和顾寄欢分开，可能压根就不会来见周佩瑶。 杨昇听得脑袋上的青筋都要暴起来了，先是白送一样送博文，牵线给人做访谈，现在更是求着别人给别人送代言。 她胸口憋着一口气，抬眸就对上了周佩瑶得意洋洋的神色，知道周佩瑶是在故意气她。 陆时年没说话，周佩瑶却不见沮丧，那如妖精一般的眼睛转了转，说道：“或者我毁约一个代言跟你换，玉玲珑的代言怎么样？” 玉玲珑是一个时尚品首饰潮牌，近两年来依靠国潮崛起，在新消费潮牌市场上占据了不小的份额，靠着国风崛起的东风赚得盆满钵满。 潮牌的生意不大，陆时年也不怎么看得上一个新进崛起的品牌，但玉玲珑不一样，玉玲珑背后最大的股东就是陆川，现在陆时年非常热衷于给陆川找麻烦。 “周佩瑶，你这是拿自己的前程不当回事。”杨昇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单方面毁约，对你有什么好处？以后还有品牌愿意来找你吗？” 末了，她看向陆时年，眼睛弯弯，笑着说道：“陆总，这个能不能谈一谈？就一个问题，好不好嘛？” “我能先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解约好像对你没有好处。”陆时年并不会因为周佩瑶和杨昇的一唱一和，就对周佩瑶掉以轻心，人都是逐利的，她不觉得周佩瑶没有所图。 周佩瑶的脸上笑意盈盈：“总不能到时候让他们赶走我那么狼狈，他们之前承诺玉玲珑是我最好的伙伴，现在想要卸磨杀驴，我还想要反咬一口呢。” 不过，可能也不只是她说出来的这些原因，恐怕她也真的想要气一气杨昇，至于她和杨昇的关系，陆时年并不想深究。 ofu，全称only for you，定製珠宝品牌，属于真正的奢侈品，玉玲珑这种潮牌在含金量上完全没法比。 用玉玲珑那个代言来换ofu，怎么算都是周佩瑶赚了，但周佩瑶却撅起了嘴，摇了摇头：“不要，我只要那个问题。” “算起来应该是两个问题。”周佩瑶眼睛亮亮的，里面满都是想要获得答案的期待，“你们有亲吻过吗？和喜欢的人亲吻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