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忧无虑,醉生梦死的生活,从观庭樾出现后就渐渐不再有了。 他想起以前听人说过,结婚就无非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沈黎清。” 沈黎清回过神来,笑嘻嘻道:“突然想起来家里的洗衣液不够用了,你觉得薰衣草味的好,还是茉莉味的好” 老婆 回到家后,沈黎清轻手轻脚地换上拖鞋,洗完手便走到冰箱旁边,选妃似的开始挑选今晚做饭的食材。 沈黎清笑得眼睛都弯了,“挺贤惠的嘛。” 沈黎清大声道:“那不行,你给我放储物室那个带锁的柜子里,要不哪天沈书晚来了,连个渣都剩不下!” 沈黎清走到他身边来,故意从他背后伸手去摘菜。 观庭樾没动,看着他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将他的手按住说:“我来,你玩去吧。” 观庭樾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观庭樾的身材其实和他的脸极不相符,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但是沈黎清却深有感触。 “我问你前面那句。”观庭樾制止了他愈发胡作非为的手,他握着沈黎清的手腕,将沈黎清整个人带到面前压了上来。 观庭樾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指腹在他腰上极富技巧地按了几下,引得沈黎清轻哼了一声。 沈黎清也有些失控,勾着观庭樾的脖颈往下按去。 但今晚观庭樾的出现,仿佛是将他密不透风的壳凿出了一个小洞,外面温暖的阳光终于照进来,沈黎清像条蛇一样缠着他的腰,贪婪地汲取那清冽醉人的气息。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观庭樾握着,粗粝的手掌纹理让他的感官无限放大,热度攀升,紧张与快欲如激流般冲撞着他绷如弓弦的神经。 沈黎清微微仰起头,毫无招架之力地在观庭樾掌心里溃不成军。 “观庭樾……”他眼尾泛着糜艳的色彩,呼吸急促,微微张着嘴唇,露出舌尖,含混不清道:“老婆……” 沈黎清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覆着一层薄汗,他搂着观庭樾的脖颈道:“早就想这样叫了,我花了那么多钱下聘,怎么不能叫了” 沈黎清浑身的骨头,皮肉都酥软的不可思议,他道:“我不管,反正我钱都花了,也答应和你结婚了,别人也都以为你是我老婆,你想不承认也晚了。” 他们还是没有做到最后,观庭樾抱着沈黎清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把他放在沙发,顺手将茶几上的游戏手柄放在他怀里,“乖,你自己玩一会,饭做好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