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允璟皱了皱眉。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观允璟竟同样伸出手,和谢羽短暂地相握。 夜色 沈黎清仰躺进沙发,哀怨地长叹:“这么说,你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他俩的关系了。” 后面的事情沈黎清也大概推测地出来,无非是那对狗兄弟隐隐藏藏不让谢羽说出实情,将错就错地看着沈黎清像个小丑一样演戏。 操,这他妈算什么事? 看着沈黎清的脸色急转直下,谢羽赶快认错:“抱歉黎清,我以为你会像过去一样……” 玩玩,养鱼,追完就甩,还是没几天就忘了自己打过的赌? 温柔乡,英雄冢,沈黎清这回真恨不得连夜订购一口棺材,再找个风水大师选块墓地。 谢羽急转弯道:“黎清,你和观庭樾怎么样了?那天晚上……” 谢羽虽然情事上不太开窍,但多少和沈黎清,杜思齐这帮朋友们在一起许多年,看沈黎清的表情大约也猜到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沈黎清抬起头,表情活像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沈黎清干笑几声,原本打算吐出的一肚子苦水全被他咽了回去,“说得是,说得是。” 从谢羽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星空万里,虫鸣萦耳,小区的路灯彻夜不眠。 观庭樾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下巴被黑色高领微微遮住,月色之下难掩绮色容貌。 “大晚上站别人小两口楼下吹冷风,你有毛病吧?” 沈黎清眼皮跳了跳,敢情观允璟这小子表面上正人君子雪中松柏,肚子里装了一肚子坏水。 还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兄弟俩人表面上跟汤圆似的纤尘不染,实际一切开,流得都是黑馅。 观庭樾道:“嗯,我来接自己的男朋友,也不犯法。” “那天是谁跟我说各取所需,我帮他应付赌局,他帮我应付麻烦。怎么,想反悔?” 观庭樾靠近了几步,“你还不适应这个角色,那么我可以合理怀疑你的专业性,如果以后在外人面前穿帮了,我该怎么追究你的违约责任?” “嗯,看你一脸正气,的确不像是会违约。”观庭樾说。 “大师不敢当。”观庭樾看向他,“不过我倒是记得,你会看手相。” 黑历史被毫不客气地揭穿,沈黎清的表情瞬间五光十色。 “……” 沈黎清作深呼吸,脑仁嗡嗡作响,“让让,我要回家。” 沈黎清警报拉响,戒备地问:“什么意思?” “带你去个地方。”观庭樾说完,便打开车门,绅士地道:“上车吧。” “这家小区治安很好,放心吧,你的车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