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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闻言,大喊一声:“卑鄙。”沈家护卫怒道:“你找死。”护卫拔刀,掌柜不得不出手,和他们扭打在一起,九顶楼的守卫听见动静,也很快来了人,两方人马大打出手,食客也跟着遭殃。江莺歌怕被波及,便早早躲在墙角,幸好九顶楼有阵法加持,在开打的瞬间就把三楼给封锁了起来,术法狂轰滥炸下也只倒了一面墙,否则整个楼层都要因打斗而坍塌。但三楼还有修为不高的修士,即便术法没有炸到他们身上,也会因为灵力震荡而伤到筋脉,更何况沈家护卫还有意把术法往无辜人那边引去。九顶楼里的食客一旦受伤,那可要赔不少灵石,所以沈家人肆无忌惮地把打斗往食客身上引,而九顶楼守卫投鼠忌器,被动挨打。桌子椅子全被打烂,地板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和残羹剩饭,受伤的食客也有很多,当中包括老人和孩子。耳边都是哀嚎。江莺歌见沈家护卫把刀口对准一孩子劈下,被她及时拉了一把救下,随后将哭泣的孩子带到他父母身边,又连忙跑去救另外一人。没多久,就有沈家护卫注意到江莺歌,便悄悄往她那边摸过去。都说家族子弟的凝聚力很强,江莺歌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她好歹是金丹期修士,但那些护卫也就炼气期和筑基期的修为,竟不要命地向她拔刀而来。江莺歌没有把他们怎么样,随手掷出银针,刺中膝盖穴位,让他们瘫倒在地。随后踩着灵影步,以鬼魅之姿逼近沈明,沈明是金丹后期的修士,面对江莺歌袭来的一掌轻松避开,哪里像受伤的样子。他冷笑道:“不要多管闲事。”江莺歌说:“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你作为沈家下一任家主,如此做派,日后定会落人话柄。”“我怎么做事用得着你来教?”江莺歌抿着唇,见沈明阴鸷的模样,极有可能是想借此毁掉九顶楼,自然不肯罢手,两人都是金丹期,真要动手,其他人肯定遭殃。她见四周被阵法封锁,忽而心生一计,抖了抖袖口,把粉末往空中挥撒,用灵力将粉末震散,不一会,食客也好、沈家人也好、九顶楼的守卫也罢,全都软绵绵趴到地板上。沈明也一样跪下,他意识到粉末是迷药,顿时怒火中烧,咬着舌尖保持清醒,向江莺歌发难。药效很快,沈明的动作仿佛只是玩闹,没什么威力,却仍然步步紧逼,江莺歌把几根银针送入沈明的丹田,他这才倒下,只能用目光来表达此刻心中的恨。江莺歌松口气,她挥了挥手,半空中弥漫的药粉一时间还散不去,她便给掌柜服了解药,让掌柜撤去阵法。阵法一解,药粉便随着窗户或者破墙散去。“掌柜,我带的解药没那么多,这些食客只能由九顶楼负责照看,三日后药效过了便好。”掌柜连连点头:“多谢贵人相帮,这些食客在我九顶楼出事,自然由九顶楼负责,贵人且放心。”“至于沈家的人,我会让人关起来,等沈家家主亲自来要人,沈家若不给九顶楼一个交代,这人定不会让他接回去的。”九顶楼怎么处理沈家人,江莺歌不关心,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等顾珺雯回来,三楼的人基本安置好,只剩伙计们清理打斗留下的痕迹。顾珺雯环顾四周,并不关心发生了何事,只问江莺歌有没有受伤。江莺歌摇摇头,把她离开后的事情完完整整告知。顾珺雯听完,说:“不仅是沈家,修仙家族基本都如此,为了那个位置,手足相残是常事。”江莺歌记得顾家以前也是修仙家族,难道也如此么?顾珺雯看出江莺歌心中想法,又道:“我爷爷那辈争得最惨,最后死的死,散的散,他看透一切,这才创立了玄霄宗。”“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顾珺雯取出一个用黑玄木制作的长盒,盒子上雕着精美的花纹。不知为何,江莺歌心中一跳,迟疑片刻后还是将其打开了,盒子里是一幅画,当她把画展开的时候,差点惊呼出:山河图。“路上不太平,你身上没什么防身之物,若你我二人不慎分开,恐有性命之忧,山河图是天级灵器,以你的修为正好能驱使,我便去见了一位友人,向她讨了此图。”天级灵器虽不像仙级与神级灵器那般稀罕,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否则山河图也不会挂在九顶楼百年之久。没想到顾珺雯说送便送。江莺歌想说一声谢谢,又觉得这两字隔着距离,若是不谢,手中之物又过于沉重,让她惶恐,惶恐顾珺雯会不在意,惶恐二人之间的差距并不只是隔着一件天级灵器。“天级灵器不是那么好驾驭,待四下无人之时,舞儿得多练练才行。”“哦……”江莺歌将画放回盒子里,迟疑片刻说,“宗主,这图……”顾珺雯摇摇头:“什么都不必说,图给你便是你的,于我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我已通知车夫,今日我们便离开天悦城。”这么快要离开了么?待在天悦城的这些天,还以为要为了和顾珺雯拉近距离烦恼,没想到自己玩了个忘乎所以,还得意外之喜。她摸了摸手里的盒子,浅浅一笑,随后跟着顾珺雯离开九顶楼。没多久,沈家家主便亲自去了九顶楼,花重金把沈明接回家里,并让族里的医师配解药,可这些医师却不知迷药成分,只能干瞪眼,等三日后自行退了药效。不过沈明丹田之中还留有银针,无法调动灵力,和废人一样打砸屋里的瓷器,扬言要弄死什么人。族里的医师都是低级医师,没办法取针,只能建议沈言去请中级医师。但不知为何,待中级医师取了针后,沈明当场暴毙而亡。第79章 奇怪的村子车夫架着马车在丛林行驶,本来还有一条浅浅压过的小道来辨别方向,但没多久,这条小道便消失了。车夫转了许久,又观察着地形,哪哪看着都差不多,茂盛的树林遮天蔽日,视线昏暗,凉风也刺骨。鸟儿发出的声音也诡异,车夫感觉毛骨悚然,连忙敲了敲马车门,道:“二位大人,我们好像迷路了。”车夫长年在外奔波,走过的丛林不知多少,一般情况定不会迷了路,所以当中有蹊跷。江莺歌想到红叶写的纸条,于是打开马车门,环顾着雾气蒙蒙的四周,明明是大白天,却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寻常情况下起雾若令人分不清方向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附近有阵法,借地势布下迷阵,二便是术法,以灵力承载制作幻象。阵法有迹可循,术法则不能。看这里的花草树木,生长自然,没有被人为动过的迹象,应当是术法所造成的雾气,而这些雾气吸多了,便容易造成幻觉。江莺歌取针,刺了下车夫的后颈,车夫摸了摸脖子,疑惑道:“大人,这是……”“无妨,你且继续赶路便是。”车夫闻言,道了声“是”后便在一棵树上留下记号,防止再次回到原地而不自知,不过他这次驾车行驶许久都未曾见到记号,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清晰,直到看见一座不算太大的村子方才停下马车。在村门口远远望去,虽然能看见行人,却总有一种阴森感,连吹来的风都莫名刺骨,车夫连忙敲了敲马车门,询问二人是否绕路。顾珺雯说:“进村。”车夫依言,驾车往村里行驶。江莺歌开着窗户,本想见见不同的风光和习俗,可这个村子里的人看起来怪怪的,只要一和她对视便回避躲着,很怕她似的。她行医多年,见识的人不少,大多数人都是喜欢她,觉得她人很好,要么就觉得她好欺负,却从来没遇见过有谁怕她的。想了想,江莺歌还是关上窗户,对顾珺雯说:“宗主,这个村子看起来有点不一样。”顾珺雯放下书,说:“我方才用神识探查过一遍,村子里皆是普通人,没有任何修炼天赋,而村外又被迷雾笼罩,村里的人出不去也进不来,见到我们自然会多加警惕。”如此说来,只有修士才有能力进出,而这个村子看起来挺窘乏,围绕村子的那一片树林很少有妖兽,想必修士也不愿来此,那这个村子相当于处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环境下。“难怪他们不敢看我。”江莺歌把窗户微微开了条缝隙,见这里的房屋构造是青砖瓦房,生活条件应当尚可,可行人却都是面黄肌瘦,目光无神。小孩被母亲抱在怀里,吮着手指,母亲则面无表情地盯着马车从面前驶过。江莺歌还注意到,村子里的人家基本是有田地的,因为长期被雾笼罩,农作物得不到日光照射,根本养不活,就连土也很潮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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