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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歪头看着她们。月青禾见状:“我明白了,你的这些中品灵石,是宗主借给你的吧?”江莺歌愣了一下。月青禾接着说:“啧,宠物放你身边养,还借灵石,现在又是主诊医师,你与宗主的关系不一般啊!”江莺歌倒也希望如此,迄今为止,她对顾珺雯的了解都来自于听师尊说,自己多问一句为何把天天关在天霄峰,便遭来顾珺雯的冷眼相待,这样的关系怎么也和“不一般”联想不到一起。但就是这样普通的关系,江莺歌却成了顾珺雯的主诊医师,轻易借到灵石,下棋技不如人,从未胜过,甚至可以说是孩童般的棋艺,可顾珺雯从未漏出无趣或不耐烦的神色。所以对月青禾说的这句话,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若是急于撇清,反而更像那么回事,若是沉默不语,不就默认关系不一般了么?“你既说我是宗主的主诊医师,能借到灵石有何奇怪,宗主出手阔绰的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月青禾喝着茶,想了想说:“也是,我们宗主是出尘如仙一般的人物,自然视金钱如粪土,希望有一天,宗主能施舍施舍我。”“你炼丹这么些年,一点灵石都没攒到?”江莺歌好奇问。“别提了,本来攒了一点,上次不是帮你炼神清丹成功了么,我以为我厉害了,有出息了,就把身家投入中级丹药里,结果接二连三炸鼎,不仅穷得买不起药材,还被我娘臭骂了一顿,说以后不给我灵石了,让我自己想办法。”江莺歌笑了笑,这样的发展也是自己没料到的:“我可以借你点灵石,等你以后赚回来再还我。”月青禾听言激动得抱着江莺歌:“哎呦,莺歌就是我在世父母,比我亲娘都亲。”江莺歌推开月青禾,给了她五百中品灵石周转,随后二人喝完了茶,便带着天天离开了记宝楼。见天色尚早,江莺歌便陪着月青禾去药铺,自己也顺便补充了一些药材。那药铺掌柜是个会做生意的人,见二人不仅大采购,还是医师和炼丹师,便笑眯眯给了二人一张红票,说是凭此票下次来他店里采购药材,可以给九折优价,不过有时限,三月之内。二人道了谢,离开药铺。月青禾正盘算着今日买的药材需要多久消耗完,也好三月之内来这家药铺回购,可肩膀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她被吓得面色苍白,宛若魂魄离体,当即就回头骂骂咧咧道:“要死啊,不会先喊一声么?”竹溪眨了眨眼。月青禾顿时就说不出话了。江莺歌连忙说:“师姐也是来采购药材的么?”竹溪笑着点点头。江莺歌见识过竹溪的剑,知道她的为人处世开明,是不会计较月青禾无心之言,便邀请竹溪一起逛街,竹溪也同意了。不过月青禾有点魂不守舍,走在街道上什么也不看,一直低着头,显然还惦记着方才言语中的冲撞。江莺歌见前面的小摊卖甑糕,刚刚在记宝楼只喝了茶,这会嗅到糕香,食欲便涌上来了,她用手肘顶了一下月青禾,示意道:“我去买点甑糕。”月青禾这才抬起头来,后知后觉“哎”了一声才发觉江莺歌已经走远了。竹溪笑了笑,眸中生辉。月青禾还以为竹溪笑自己像个傻子,顿时红着脸说:“刚刚对不起啊!”竹溪摇摇头,然后在本子上写下:「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若实在过意不去,可以买个小礼物,就当哄我开心了。」月青禾的目光立即搜寻起四周有没有适合竹溪的小礼物,玩的吃的自然都被排除,用的东西无非就是发簪、胭脂水粉等一类,太庸俗。她走向一处摊子,指着一条绑着铃铛的红绳问:“这个怎么卖?”“这铃铛有好有差……”“最好的那个怎么卖?”“十五个下品灵石,红绳用的是红蚕丝,铃铛用银石作为材料,极其坚韧,用低级术法都不一定能打坏。”月青禾爽快付了灵石,拿着这个红绳铃铛戴在竹溪手腕上,未了,还用指尖弹了弹铃铛,听见悦耳的响声,她笑道:“这下大师姐就吓不到我了。”竹溪摸了摸红绳铃铛,这个东西一般是父母买给小孩子戴的,寓意平安,且听见铃铛声,也会让人感觉心安。她挺喜欢的。凌霄峰因为顾珺雯喜静的关系,平时也没什么人来,竹溪又不能说话,顾珺雯话也少得可怜,所以院中清冷得很,自从江莺歌时常来了之后,就多了一点热闹,现在还多了一点人气的响声。回到玄霄宗。竹溪带着江莺歌给的甑糕踏进院子,“叮叮当当”的声音飘进了顾珺雯的耳朵里,被引出房间。“你自己买的?”顾珺雯的目光定格在竹溪的手腕上。竹溪摇头,在本子上写:「遇见月青禾和江莺歌了,铃铛是月青禾送我的,甑糕是江莺歌买的。」顾珺雯的目光有点凉,和吹来的微风一样,不是那种刺骨的冷、而是一种不咸不淡,带着点不明意味的凉。第28章 不如与我一道江莺歌觉得今天的顾珺雯格外不近人情,往常下棋,自己怎么也能撑个一时半刻,现在连半盏茶都没有就被杀得片甲不留。就连闹腾的天天,现在也乖巧地趴在顾珺雯脚边,夹着尾巴做狗。竹溪也不在,无人与她分担顾珺雯那瘆人的凛凛之威。江莺歌手执白子,看着四面楚歌的棋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落子,抬头看了眼顾珺雯,明明是病弱苍白的面容,眸光如常,为何今日会压得人透不过气?迟疑了片刻,手里的白子终究还是落下,就如江莺歌此刻的心情,不管发生何事,顾珺雯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宗主今日心情不好么?”顾珺雯听言,瞥了她一眼。虽说江莺歌的个头高挑,但骨架偏小,长裙束腰,不盈一握,看起来反而有着瘦小的感觉,任凭谁都不忍去欺负。“舞儿多虑了。”顾珺雯修长的指尖敲在棋盘上,敲出了一丝烦躁之意,“这局白子又输了。”江莺歌低头看了一眼棋盘战况,明明四周还有许多空位,愣是找不到破局的办法,当真是退无可退,她无奈道:“宗主棋艺高,我自愧不如。”“倘若你与我谈论医道,我也是自愧不如的。”顾珺雯伸手收棋。江莺歌怔愣片刻。这是在点醒自己该自信点么?其实试药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江莺歌是非常焦虑的,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若是不对岂不是就在浪费时间。若是对的,那自己又能坚持多久才能试药成功,这些都压在江莺歌心尖上,和谁都不能说,她怕说出口,别人给她放弃的意见,那她可能真要放弃甚至怀疑自己了。“今日便到此吧。”顾珺雯忽然拧着眉,手里的棋子洋洋洒洒掉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翻滚着。“宗主!”顾珺雯单手扶额,鬓角间眨眼便冒出细微的汗,呼吸变重,江莺歌连忙站起身走过去,可刚伸出手就被顾珺雯挡了一下。“别管我。”她声音颤抖道。江莺歌起初有被顾珺雯突如其来的冷淡态度震慑到,毕竟是渡劫期的强者,即便识海之痛发作,周身的威严依旧不减,更何况前世自己可是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她知道顾珺雯是说一不二的。可见顾珺雯这般难受,自己却胆怯地站在旁边看着,真的算是喜欢顾珺雯么,喜欢一个人不该是义无反顾才是么?心底似有什么东西炸开。竟使得自己钳制着顾珺雯手腕,顾珺雯抬眼冷视,这视线蕴含的凉意仿佛和前世那般无二,她连忙说:“宗主说过要我放心治,不该有顾虑,这会又不让我诊治,那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令宗主满意呢?”许是识海之痛太折磨人,顾珺雯与江莺歌对视了一会后就收回了视线,倒也没有把人推开。江莺歌得以探查她的脉象。之前宛若死脉,在识海之痛复发后竟有了一丝波动,不过灵力很乱,也很细微,她道:“我先试试稳住宗主体内的灵力。”“没用的。”顾珺雯还想说什么,但头痛欲裂的她最后只能闭着眼睛,试图缓解。江莺歌可不管有用没用,她取出寒破针与火破针,用三指静心感受混乱的灵力,待串到穴位的瞬间,以快刺的手法,将寒破针刺入体穴,火破针刺入头穴。再探脉时,灵力是安静了,但顾珺雯依旧抿着唇、闭着眼,额间的汗水不见少。见此情景,江莺歌虽然心里有准备,可难免还是会泄气受挫,除了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一个坚强的拥抱也不敢给。过了一会,顾珺雯缓过来后,说:“可以了,拔针吧!”江莺歌收起针,对自己的自以为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她作揖道:“请宗主好生静养,我这就告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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