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台阶上,吹着盛夏的夜风,沐浴着温柔的月光,望着满天星辰。
沈雾将最后一个甜甜的小蛋糕递给应缺,还剩一个。
应缺伸手接过,一人一半。
沈雾却摇摇头,今天糖分摄入超标。
应缺:超标了就不要了吗?
沈雾想了想,视线意味不明落在他身上,那得看是什么糖。
应缺一口将那个纸杯蛋糕吞掉,嘴角的奶油都没抹干净,便倾身去吻他。
应缺对上床这种体力活的感觉一般,有时候喜欢有时候厌烦。
但是对亲吻这种并不需要耗费多少体力,却能对所有人,也对对方展示他们的亲密和爱意的行为却是一直都很喜欢。
无论是蜻蜓点水,又或是浅尝辄止,更或者是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热吻,他都信手拈来。
一吻完毕,应缺嘴角的奶油也被迫染上了沈雾的舌尖。
应缺笑容心满意足,这下,无论什么糖你都吃到了。
沈雾瞥了他一眼,抿唇将那抹甜意吞进肚子里。
吃都吃了,那也无所谓再多吃一点。
这么想,沈雾搂住应缺的脖颈,于黑夜里继续吻上刚才那抹甜意。
夜色茫茫,人影修长,两道影子在灯光下交融成一体,不分彼此。
没有电灯泡,应缺这次观影经历过得很是愉快,快到结束时,明明可以随时开启新的周目,他却依然有些不舍。
等下线后,这一切的经历,都只会成为一场梦境,一场隔着一个世界的观影。
再不会有此时的真实感。
无论他再如何认定这里才是他生活的世界,大脑也不会允许。
它会将它们淡化,遗忘,给它们蒙上一层薄纱,相隔咫尺,却也如梦似雾,一片朦胧。
沈雾。
沈雾。
这可真是个好名字,再合适不过。
应缺咬牙切齿地想。
你到底什么时候肯给我名分?作精小保姆上线,开始追着男主人闹着要名分。
沈雾失笑:就算要婚礼,那也要时间吧?
准备个屁,回回只有一个月,沈雾想要婚礼,除非设定两人是即将结婚的未婚夫夫。
当然,应缺也不是真的要,不过是在沉浸式表演自己的角色而已。
我就知道我一个小保姆想上位成功不过是痴心妄想,我也不求其他,只要能一直在你身边,伺候你,这样就够了。小保姆装模作样委委屈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