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缺摇头。
崔拂衣笑,看来我应当再咬得狠些。
应缺:
应缺故作难受:我拿夫人小心翼翼捧在心里, 珍之爱之,夫人却只想要我疼, 如今, 我倒是当真觉得心疼了。
崔拂衣低头伏在他胸口,让我听听。
明明只听得心跳一声一声, 却听不得心痛半分。
崔拂衣却似是能听出来一般,垂目阖眸, 夫君心疼,我也心疼。
夫君若真珍爱我,便也当珍爱自己,如此,便不疼了。崔拂衣轻轻吻他。
应缺:哦。
声音莫名弱了半分。
开始的艰难过去,之后便简单许多,初次匆匆便过,二人并未偃旗息鼓,休息片刻后,很快便开始第二轮。
这一回,便不再如初次那般拘束,纯粹按着书上照葫芦画瓢。
崔拂衣伏在应缺肩上,轻声问:夫君,若无要子嗣一事,可还会与我圆房?
应缺一笑,我这身子,承蒙夫人瞧得上,若夫人想要,自然愿意满足。
崔拂衣转眸,似有狡黠一闪而过,我瞧夫君也并非在意此事之人。
只是一切只能从书中看,未能亲身体验,未免太可怜了些。
若无子嗣一事,我也是愿意与夫君圆房的,好歹让夫君切身感受一回。
应缺:脑中浮现原主图书馆一般大的书房,想来定是崔拂衣自这书房中瞧出什么。
那当真是承蒙厚爱了。
夫君不必客气。崔拂衣弯唇。
应缺:既然如此,那便辛苦夫人,再来一回吧。
崔拂衣笑意微僵,似是如他腰身一般。
应缺的手却已然扶着他的腰。不让他退下。
夫人这般厉害,想来如今也是不在话下?不似我,这般无用,只能躺着,任人施为。
崔拂衣腰身轻颤,此时却如骑马之人,上马容易,下马难。
更深露重,帐内隐约传出些许喑哑,风一吹,再仔细听,却已然消散。
冬日雾沉,万物惫懒。
丫鬟瞧着时辰,见屋内仍未有动静,心中担忧,却因无人传唤,不得进门。
眼见着早膳时辰都已过去,丫鬟终未能忍住,正要敲门时,屋中终于传来动静。
众人心下一松,连忙推门进去。
应缺声音自帐中传来,备好热水,我与夫人要沐浴。
众人皆惊讶今日先醒之人竟是世子,却也是规矩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