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能漏出来的区域就那么大,从上往下的一条缝,最底下,也是桃子离核最近地枝叶。那就都吃一遍好了。夜色融融,天上开始染上繁星点点,扑闪着,激奋人心。沈见白沿着衬衣排扣一路,挺立的鼻尖划过幽深的桃林,想到谷底,可桃林的主人似乎有点不乐意,呼啸声像是能把她的心跳击碎。那下次吧,下次。她想。白色的网边挡住了她的视线,沈见白索性闭上眼,掌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苏杳的腰很细,细到,她的拇指能扣到小小的脐眼,中指指腹能刚好抚在苏杳微微凹陷的腰窝。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了,Omega的信息素变得愈发浓重,沈见白把鼻尖蹭进拇指的位置,往里顶了顶,等玩够了,她蓦地笑出声,“你说,滚,我就不弄了。”好神经的要求啊,沈见白没脸,但又很刺激,脸突然就不重要了。苏杳软着身子,身上抽不出一点力气推开让她这样的罪魁祸首,呼吸控不住的急促,小腹有了颤抖的前兆,她下唇被咬得发白,眼底的忄青谷欠化成了泪,在眼眶中徘徊。楚楚可怜,撩人心弦。她知道自己这会不能说话,因为一开口,泄露出去的将会是能然Alpha失控的呜咽。她承认,她是想和沈见白亻故愛的,从确认喜欢的那一刻,她无时无刻不想和沈见白更亲密一点,但她又不希望,她和沈见白的第一次是在顶着‘炮友’的关系进行的。炮友没有情,只有欲,私心的占有和迫切的享受。可喜欢不是,欲望应该被发生彼此有情爱的前提下,或者说是做爱。她不确定沈见白是不是喜欢自己,她唯一能确定的只有自己。很矛盾吧,明明是她自己说,AO直接可以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但真正到那一刻时,她又不满足了。揉不开的线团占据了大脑,下面的氵显意再继续,眼底的氵朝湿也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许久没听到头顶上人的回应,沈见白松开吮吸在嘴里的璞玉,抬眸去看苏杳,仅一眼,她就慌了。月光下,苏杳眼角的泪痕是那样明显,轻轻的一条痕迹,跟在她心上划了一刀似的,顿顿的疼,她手忙脚乱地用大衣裹住苏杳,无措地看向她,“你、我我错了”苏杳将手臂挡住眉眼,挡住沈见白的视线,没说话。记忆中,这是沈见白第一次看见她哭,在原作里,苏杳从没哭过,因为今天,她哭了。是她把苏杳弄哭了。强烈的自责将她席卷,沈见白不敢碰她,她不会安慰人,还是这种、做错事的情况下,她跪坐在苏杳面前,低着头,不敢吭声。很久很久,苏杳情绪稳定了:“你没错,是我的原因。”“怎么会!”沈见白一口咬定:“就是我玩太过火了,对不起”苏杳眉心一痛,眼眸闪烁几下,声音是憋过后的嘶哑:“玩吗?”“不、不是玩,”沈见白懊恼嘴比脑子快:“以后,我一定经过你同意再亲你!”苏杳释然一笑,忽略心底地异样后捏捏她的耳垂,“好了,回去吧。”“我叫司机过来开车。”沈见白不想开车,她把挡板升起来,“今天我不开车。”“怎么?”“给你抱抱我吧,”沈见白张开手,一本正经:“网上说,拥抱是最好的治愈方式,你可以抱我的时候,小小的惩罚一下我。”“滚。”-第二天傍晚,沈见白单独去了趟苏家,祺戋意外地还在,沈见白自顾地坐在餐桌空位上,一句话也没有,把在场所有人看懵。短时间内再次见到沈见白,赵双双摆了脸色,说:“不请自来,主动认错?”沈见白手支着下巴,幽幽道:“是啊,主动来认错。”“好啊,那你跪下认个错,我考虑一下原谅你。”赵双双翘起二郎腿,等她的动作,一边的赵烨和祺戋没说话,饶有看戏的想法,苏欣借口起身,不想参与。沈见白扫了一眼餐桌上热气直涌的菜,今天的汤换成了鱼汤,上面漂浮些许枸杞,还挺会养生,她随便拿了空碗,盛满鱼汤,片刻工夫,鱼汤的温度就透过碗底转递到了指尖。烫烫烫!她龇牙咧嘴地把往前一抛,准确不误地洒在前面赵双双的头上,淅淅沥沥的汤水顺着发间流到脸颊,滑进衣领,赵双双惨叫一声,滚烫的温度跟黏她身上似的,任由她怎么甩也甩不掉。“沈见白你有病啊!”“你有病?”沈见白白了她一眼,把汤端到自己跟前,拿过汤勺在里面搅动。旁边的人见到她这副架势想躲,赵烨忙站起身往后退:“沈见白!你想干嘛!”沈见白舀起勺烫朝他身上一送,“你说干嘛!”紧接着舀起第二勺往祺戋身上送:“你不挺会说吗?”第三勺继续:“不是判若两人吗?”祺戋躲太远,第四勺没泼到,有点遗憾。她放下汤勺,不顾温度地端起汤碗走向对面,赵双双本能想跑,可一地的油水滑腻腻的根本跑不快,摔倒瞬间反倒给了沈见白机会,一整盆热汤从头淋到脚。“不是喜欢泼东西吗!”沈见白扔开手里的空碗,恶狠狠地道:“泼!来!泼不死你算我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