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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人进来回禀:“陛下,抓到周昌玉了。”萧明烛微微挑眉,冲黎淮音点点头,下令道:“带他进来。”周昌玉衣衫破烂,跪在殿内,看到谢清棋后讥讽一笑。怎么他每次最落魄的时候都会遇到谢清棋?这人生来就是看他笑话的是吗?萧明烛直接问道:“当年黎家之事,你可知情?”周昌玉打量着眼前三人,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被身后侍卫踹了一脚。“胆敢对陛下不敬!”“我都知道。”周昌玉跪正身子,笑着承认了。黎淮音刚迈出一步,却被牵住了手腕。谢清棋冲她摇头,随即很快地松开了手,像是被烫到一般。黎淮音眸光悄无声息地黯淡了几分。萧明烛:“说吧,也省得你和周卓行受皮肉之苦。”周昌玉却突然问:“陛下是否已经将周府抄家了?”“尚未。怎么,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还在就好。”周昌玉视线落在谢清棋方才牵人的手上,笑道:“府内有诬陷黎望的物证,若是弄丢可就不好办了。”萧明烛不担心他有什么后手,道:“朕会命人随你去取。明日上朝,朕要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为黎家澄清冤屈。”走出金銮殿,谢清棋刻意放慢步子,等到黎淮音与她并肩时,小心翼翼道:“方便去侯府一趟吗?片刻就好。我……有些话想同你讲。”片刻?黎淮音想问为何只愿同她待上片刻,可对上谢清棋期待的目光后,她身侧的手指紧了又松,点头应下。只提一个小小的要求,阿音果然没有拒绝。谢清棋克制地扬了扬嘴角,为自己的机智。等下需要问清楚,若是阿音因为吃醋疏远她,那就很好解决,她可以将所有事一五一十地讲清楚。若是因为分开太久,只要阿音还没喜欢别人,她有耐心将她追回来。进了房间,黎淮音走在前面,背对着谢清棋。“我……”黎淮音一开口,波涛汹涌的愧疚便霎时席卷而来,她想说的话哽在喉间,酸胀感一路蔓延,染红了眼圈。这些日子,谢清棋该是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她用禁药时是不是很害怕?回来路上想到要面临的指责,她是不是很害怕?何况她还是个医者,行医救人时有多开心,做这种事便有多痛苦。她就是带着这样的压力与痛苦,一个人去了敌国找到父亲的。最后千辛万苦赶回来,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误会与冷落,即便这样,谢清棋还是将她放在第一位,向萧明烛求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黎家之事。黎淮音死死咬着嘴唇,她口口声声说与谢清棋两心相悦,怎么让她一个人承受了所有呢?谢清棋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嘴角微扬:“阿音,你今日在朝堂上又救了我一次。”“阿音?”谢清棋小心走向前,见黎淮音眼圈红得不成样,眼泪一滴滴落下,瞬间就慌了,心疼道:“怎么啦?”语气软了又软。她下意识抬手,想帮黎淮音擦掉眼泪,却又突然停住,低声道:“是我让你伤心了吗……”虽然她之前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下定决心要分开的情侣最初都哭得很厉害。若是阿音真的打算分开,长痛不如短痛……“其实那些话不说也行,你想分开——”话音戛然而止,黎淮音突然抱紧了谢清棋,泣不成声:“谢清棋,娶我好不好?”第97章 “我是黎淮音。”娶我好不好?谢清棋瞳孔骤缩,默默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声音低哑地确认:“……什么?我们不分开了是不是?”黎淮音哽咽摇头,贴在谢清棋后腰处的手掌又用力了些。谢清棋眼睫轻轻颤了几下,眼泪来得猝不及防,她慌忙抬手去掩,泪珠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很怕这是场梦,可胀得发疼的心口清清楚楚告诉她,都是真的。谢清棋唇瓣微启,却没发出声音,喉间只溢出一声极轻的哽咽。她抬手紧紧地抱着黎淮音,呼吸都带着颤,又哭又笑。“好。”好,我娶你。紫檀案前,谢清棋掌心下的绯袍有些凌乱,中衣领口微微散开,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细颈。“阿音……”谢清棋低语,指腹缓缓划过官服上精致的云纹,最终停在了腰间修窄的玉带上。十八块青玉带板,上面雕着精致的纹路,谢清棋用视线将它描摹一遍,连带着下方勾勒出的完美腰线。“方才眼泪不小心蹭在了阿音官服上,怎么办……”谢清棋食指勾住玉带,轻轻扯着。身下是只有首辅才能穿的正一品官服,云锦中流转着暗纹,触手生温。黎淮音仰颈,微红的眼圈衬得眸色更加潋滟,嗓音微哑:“不小心?”方才谢清棋将手上的泪蹭在她背后衣服时,分明是毫不掩饰。谢清棋低笑,唇沿着细颈往下,停在锁骨上流连,“嗯,不小心……但现在,我想要更冒犯一些,首辅大人允许吗?”首辅大人。黎淮音被她这个称呼撩拨得呼吸急促,颤声道:“你这是,以下犯上吗?”尾音柔软似水,全然没有一点威严。“是。首辅大人误会我,难道不该认错吗?”谢清棋一手探入对方袖口,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腕间肌肤,直到黎淮音指尖蜷缩,攥紧了她的手。十指交握,举过头顶,两人呼吸交缠,唇齿间溢出几不可闻的低喘。……黎淮音正襟端坐在椅子上,官袍上还带着被揉出的凌乱褶皱,唇色异常红润,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摧残”。她有些幽怨地看了谢清棋一眼:“下次事先说清楚。”谢清棋心虚地用指节蹭了蹭鼻尖,凑到黎淮音身侧,“真的是因为你身体……”黎淮音瞪她。“虚弱嘛。”谢清棋补上后半句,轻咳一声,“再说,现在是白天,白日宣淫……”黎淮音耳尖红了,又瞪谢清棋一眼,偏过头不理她。谢清棋柔声哄道:“我帮你针灸,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第二日一早,黎淮音换了一套崭新的官服,低声道:“不知为何,我有些紧张。”谢清棋拉过她的手,拇指指腹擦过上面的一层薄汗,“有我在,别担心。我们只要等着周昌玉说出当年之事,陛下一定会还黎家清白。”周昌玉和周卓行穿着囚衣跪在大殿中央,手脚均戴着沉重的镣铐。“周昌玉。”萧明烛声音清亮,“你可知罪?”“臣……知罪。”刑部尚书赵立上前一步,展开手中卷宗,“启禀陛下,经查证,周卓行与周昌玉父子于前年冬月,向禹国传递军情七次,其中一次导致我军粮草被劫,以至黎望将军及数万将士被困,最终……全军覆没。另外——”萧明烛冷声问:“周卓行,周昌玉,你们可认罪?”赵立被打断,也不敢出声,默默退下了。周卓行磕头:“臣认罪。”周昌玉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武官一列的谢清棋身上,高喊道:“臣有罪!但,还有旁人参与此事,此刻共犯就站在这里!”大殿内一片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哪位同僚要倒霉了。萧明烛眯起眼睛:“还有何人?”赵立深吸一口气,将卷宗再次展开,道:“陛下,周昌玉所说这人,是……”萧明烛皱眉:“有话直说。”“是谢将军。”谢清棋脑海中嗡地一声,面色骤变,斥道:“你胡说!”萧明烛目光如刀,盯着周昌玉缓缓道:“你可知道,诬陷朝廷要员当罪加一等。”周昌玉重重磕头,地砖上发出沉闷响声,“臣有证据!谢将军从前与臣是旧友,接见禹国密使的地方,正是她一手安排。”赵立拿出几封皱巴巴的信函,双手举着,高台上的女官快步上前接过,呈给萧明烛。萧明烛打开信函,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脸色越来越阴沉。“拿给谢卿看。”萧明烛递给身旁的人,又对赵立道:“你可确认了上面的时日与卷宗中一致?”“臣已经核对过,其中一次正与粮草被劫的时间相近。”信函有些陈旧,完全看不出伪造的迹象。谢清棋看着上面无法否认的字迹,面色苍白,额头沁出一层汗,同时在脑海中疯狂搜寻这段记忆。“未时三刻,为兄已在三楼雅间备下盛宴,让异邦客人务必准时赴约。”信尾还盖有谢清棋的朱色私印。原主她究竟有没有参与此事?怎么办?她要怎么面对阿音?阿音即便知道她们不是同一人,今后当真能够心无芥蒂地同她在一起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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