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阮眼尾渐软,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稍稍撤力,两人高度差减弱,视线相平,下一秒,粉红的两瓣唇立刻被寒凉的齿贝咬住。
紧接著,火热的掌心挑入褲縫。
实质的丰溢柔软化在手掌中。
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继续游走于隱秘之间。
宋阮寒毛乍起,瘦薄的肩胛抖出惊慌又羞耻的幅度,唇瓣被狠狠封住,抗拒的惊呼溢出唇缝交合之间。
恼人的情绪上涌,靳越舟就这么受着他的打。
仅仅只是短暂的触碰,宋阮烧红的脸和怒意持久不消,面红耳赤翻来覆去地反复用几个词骂他。变态、耍流氓、臭不要脸!
分床是不可能的,当夜宋阮被箍在胸膛中不得动弹,他气不过,毫不客气在某人胳膊上留了个牙印,箍紧自己的力气才勉为其难送了些。
隔天周六,榆城天空乌云散开,天光明亮,潮气被日光晒干,天气恢复夏季一贯的燥热。
宋阮极不情愿地跟着靳越舟去一家中医馆。
医馆环境大雅,建筑是古典的雕梁画栋,古朴典雅的文化气氛扑面而来。
宋阮木着脸,一脚迈进门槛,草药香扑鼻,从小因体质弱而喝下各种中药汤汤水水的惨痛回忆迎面扑来。
门厅墙面正中央挂着一扇牌匾,“医精医纯,药真药纯”,八个大字浑厚遒劲、气势如虹,吓得宋阮当场扭头就走。
只是腿还没迈开,在前台同工作人员交谈的靳越舟,恍若后脑勺长了只眼睛,长手一伸把人捞回。
前台的工作人员眼神只略微瞧了一眼两人的互动,并未多惊讶,只让靳越舟等待十分钟,听叫号进病诊室听诊。
宋阮心情复杂,好半天才开口道:“靳越舟,我没生病。”总不能真说一睡觉自己就要受到这破世界的原剧情的惊吓。
“开点药安神。”靳越舟眸色平静,亲了他一口。
宋阮憋着的一股气瞬间消散,眼神朝周边观察,好在附近病人没怎么注意他们,随后他推了推极不自觉并非常爱动手动脚的某人,提醒某个没皮没脸的某人,“有人。”
十分钟后,显示屏滚动听诊患者名字。
老中医姓张,是个瘦小的老人,坐办公室问诊,年逾古稀但精神矍铄,两鬓花白,留着一小把白胡子。
两人进问诊室时,张中医只随意略略抬眸,眼神忽然定住,锐利的目光从一人面容扫过。
靳越舟适时抬眸,漠然的视线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