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煜想了想,孟元里一定难逃死罪,但他想让那个色眯眯恶心人又不顾百姓安危的家伙死得更惨一些。
“有。”
“什么?”
“重光哥哥..”颜煜扑进裴谞怀里模样委屈极了,“他摸我,打我,还亲了我,要我陪他睡觉。”
抓着手臂撞在墙上,肯定算摸和打了,也确实说了让他陪睡的话。
至于亲嘛,编一个谎,只是...裴谞不会因为这个谎话嫌弃他,把他杀了吧?
“他敢!”裴谞果然震怒,“孟元里,他现在就得死!”
“哎重光哥哥。”
颜煜没想到对方能气成这样,赶紧拉住裴谞。
“重光哥哥你现在杀了他,谁来做严松的人证啊?”
“等不了!松手!”裴谞目露凶光,怒气上头理智全无。
“啊我胸口疼..”颜煜没法子躺倒在床上捂住胸口开始装。
裴谞一怔,赶紧坐回床边:“怎么又疼了?来人!”
颜煜捂住裴谞的嘴巴,坐到了对方身上。
“不来人,重光哥哥我是骗你的,你冷静些吧..孟元里现在死了的话,谁去指证严松呢?”
裴谞愣愣看着对方的眼睛,理智慢慢找回。
颜煜移开手掌轻触上裴谞的胸膛,笑着吻了下裴谞的脸颊。
“重光哥哥,现在你这里装着的都是我吗?你..爱上我了吧。”
他抱住裴谞道:“我知道重光哥哥心里有其他人,可是心里的人太远,怎么比得过近在咫尺,可触可及的眼前人呢?”
“谬论。”裴谞把他推开,目光冰凉,“你永远比不过她,别妄想能占据朕的心来左右朕。”
“可重光哥哥已经在为我这么做了,不是吗?”
裴谞愣住,双眸又渐渐染上迷茫,瞳孔中理智和混乱相互碰撞,不知道是哪个先吞噬对方。
“这是什么?”裴谞被颜煜腰间袋子中露出一块物件吸引过注意力。
没等颜煜反应,袋子中的小木鸟就被拿了出去。
“你喜欢这种东西?”
裴谞拿着小木鸟左右看看,视线落在木鸟的爪子上,那里刻着一个极小的“澈”字。
一般手工作品制作者都会刻一个属于自己的记号上去,所以裴谞并没有在意。
“这个颜色...是相思鸟。”
“相思鸟?”颜煜微微一怔。
应该是觉得颜色好看才这么涂的吧,又或者是碰巧,对徐怀澈他不想多想。
“嗯,朕见过一次,何时买的?”
见过一次记错了很正常,颜煜默默呼出一口气,把木鸟拿回来。
“那日我早上自己出去时,街上卖的,看着好玩,就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