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立秋了,天气并不像大半个月前那般炎热,楚召淮慢吞吞地将书放在姬恂送的柜子里,想了想又把小桃木剑塞了进去。 等到这个柜子塞满后,我就…… 楚召淮还没“我就”完,乍一被打断腾地蹦起来,腰间疼得险些痉挛,他皱着眉缓过那阵疼痛,走出去看。 龙凤似乎是寻常人家定情的玉佩?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陛下又开始写情话了,楚召淮还没拆开就先被酸得龇了龇牙,做足心理准备才将信展开。 「分别半日却恍如隔世,愿化龙凤双栖双宿,白头相守」 楚召淮脸皮一向很薄,当即脸就热了。 楚召淮猛地将信按在胸口,拚命摇头:“没什么,就就说我忘带东西了,给我送回来。” 楚召淮说好,想了想又问了句:“那医馆叫什么名字?” 楚召淮一愣。 楚召淮:“……” 可这个存淮…… 柜子还大开着。 算了。 楚召淮沉默好一会,又将白夫人的信拿出来,小心翼翼放在最上方。 崭新的柜子,盛放着他未来的期盼。 存淮堂终于有了坐堂大夫。 楚召淮疑惑极了:“你们怎么知晓是我?” 楚召淮:“……” 他也不懂帐本,装模作样看了看后, 又记起姬恂所说的院子, 便让伙计带着他过去瞧了瞧。 楚召淮逛这个院子足足逛了大半日,也不知姬恂是如何寻到这处极具江南特色的院子,有池塘有假山凉亭, 甚至背靠一座小山。 楚召淮双腿本来就酸软,走了半天累得不行。 白夫人的嫁妆姬恂已送到了白鹤知府上, 剩下那些银钱估摸着得有几千两, 置办医馆和宅院想必花费完了。 那个没多少人的医馆想必赚不了这么多银钱。 楚召淮休息一会,从院子里走出去, 想回医馆说一声, 就见伙计慌忙跑来。 楚召淮唇角微微抽了抽。 十有八九是装的。 姬恂束着发冠,眉眼凛冽带着让人畏惧的攻击性,他眉头紧紧皱着,冷声道:“大夫给我瞧瞧吧,估摸着是治无可治的相思病,已深入骨髓,若没有药恐怕要命不久矣了。” 伙计:“?” 贵人真是身娇肉贵啊。 伙计赶忙在一旁瞧着,打算见识见识东家的医术。 姬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