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故意的吧？” 楚葭摇了下头，“我……” 薄聿再度打断她，他视线盯着她，呼吸很明显地起伏了一下，漆黑的眼睛像是有一簇火，表情却恶狠狠地，像是极其不情愿的样子，一字一句道， 楚葭看着他。 “薄聿是楚葭的舔狗。” “听懂了吗？” 冷冰冰的金属尾巴又很轻地挠了挠脚踝。 楚葭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视线落在跟前人红透的耳尖上，听见自己说， 薄聿看着她，也愣了愣，松开手，喉结滚了下，显然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硬邦邦说了句， 水壶好像又嗒了一声。 薄聿冷着脸一把拎着它的后颈把猫弄下来，端起水杯仰头一口喝完。 她应该也是养过狗的。 一只黑黑的小流浪狗，很凶。 她背着湿淋淋的被涂满恶作剧涂鸦的书包往家里走。 只记得被流浪狗围在一起的时候那只冲出来的黑黑的很凶的流浪狗嘶吼着喝退那群盯着她的流浪狗狗。 她在小狗凶巴巴的视线下安全的离开，回到家以后免不了被婶婶一通责骂，但却只想起那只流浪小狗晚上会睡在什么地方。 楚葭走上前，分了自己一半的早餐给它。 这应该是她在云和真正的第一个朋友。 只不过没有多久那只流浪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能小狗也觉得跟她一起会饿肚子离开了。 也因为又一次被抛弃也忘记了那条小狗。 公主又再度费力的跳上对面的茶几上，但这回没捣乱，而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沙发上的人看。 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非常清晰，听觉也同样，但偏偏身后的人一言不发。 听懂了，然后呢 有没有搞错，当狗都不要？ 什么都不付出就先要走他的一切，这行为不就跟找个舔狗差不多。 难道是他刚才的语气太凶了？ 他这么没有尊严的吗？ 身后的人终于再度开口说话。 “干什么。” 楚葭声音很平静。 “这种时候你最好别跟我说什么狗屁你很好但是之类的鬼话。” 楚葭看着他，挺认真地回答。 “那你说吧。” 薄聿愣了下，一瞬间没太反应过来，但很快又意识到她是在回答最开始的问题，有没有想他。 他看了她一会儿，表情恢复点之前的漫不经心，但语气依旧凉飕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