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开口。 楚葭抿唇,“我想……” 薄聿皱眉,忽然开口打断她。 “手。”薄聿拧起眉毛,目光盯着她还包着纱布的右手,蹙眉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刚才挑鱼刺的时候不小心让伤口崩裂开了。 兹拉——一声响,薄聿起身直接打断她的话,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把刚才医院给开的检验单和一堆换药的纱布东西翻出来。 薄聿脸上没什么表情,已经直接把纱布和清理伤口的棉签都取了出来,冷着脸道,“手伸出来。” 薄聿低头解开外面已经渗血的纱布。 楚葭垂眸视线落在他脸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眉骨到鼻梁的线条,神情很专注的样子,跟平常很不一样。 给人一种好像被很用心很珍视对待的错觉。 “把纱布给我。” 楚葭微怔,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有些走神了。 薄聿接过纱布。 她开口。 “想说什么?” 楚葭想了下,开口道, 薄聿低头把纱布圈在手臂伤口上,避开周围暴露的伤口, “我想找一个人。” 楚葭视线跟他对视着。 “我一个朋友,”她顿了下,补充道,“很重要的朋友,我来京港就是想找到他。” “周应淮。” 楚葭很轻的吸了一口气,忍住突如其来的痛。 楚葭怔住,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薄聿踩在她的椅脚下,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楚葭,” 冰球较量43 她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之前的大编织袋装得满,但这段时间已经丢了不少很多用不上的东西。前两天她在网上重新买了只大行李箱,把之前的那只编织袋丢掉了,行李箱合上的时候甚至还空了一半都没装满。 昨天晚上她已经把家里都重新打扫收拾了一遍,客厅的沙发和地毯也都清洗干净了。 那天晚上在面馆他忽然莫名其妙发了通脾气后把她送回家就走了,之后也都直接消失了。 她只不过是想让他帮自己找找周应淮,说自己耍他,楚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楚葭推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检查了下家里的电器和天然气阀门,机器狗跟在她身后,从厨房一直到门口。 也不知道薄聿下次什么时候才会到这边公寓,只留下机器狗自己在的话会不会有点可怜。 楚葭收回手,把行李箱推到门外。 楚葭没有跟它说再见,觉得它应该也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只抬手关上了门。 公寓到学校的距离非常近,只有三站公交。 楚葭看着车窗外面往后倒退的影子,她昨天算了一下,这段时间在电脑城和酒吧工作的钱已经够她交这一学期的学费还有剩余,等她再找个兼职,大学应该就不用再拿徐阿姨的资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