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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瑶池见过王母，应该知晓了一些秘辛吧，比如本帝就是他们口中的支持者……”
凌尘点头称是，寻思终于聊到正题了，心情也随之跟着紧张了起来。
玉皇大帝接着说道：“其实哪有什么支持者，我们只是为了天下苍生罢了，不愿看到浩劫降临。”
凌尘笑了笑，并未接话。
真正为了天下苍生的人，是不会将这句话时常挂在嘴边的，应由后人去评判才是。
在他所看过的典籍记载中，三清里的某些人，在上古时期可没少做降祸苍生的事……
倘若他们真的一心为了天下苍生，那
“守护者”
这个阵营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玉帝轻轻一笑，继续说：“不管你信与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女娲以前采石补天有大功德，但她后面走错了路，她变了，不再是你们信仰的那个人……
“你跟着她，也会走上那条看不到结果的路，最终走向毁灭。
“想反抗大道？那必定会乾坤颠覆，阴阳逆转，引发诸天万界浩劫。
“她们是圣人，可能不会受影响，但圣人之下的生灵呢？都是蝼蚁，都将成为浩劫中的陪葬品。
“如果换你来统领诸天万界，你说该不该阻止她们？你愿意看到天下苍生不明不白的死去吗？”
凌尘沉吟片刻后，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没有坐到玉帝那个位置，也未走到圣人那一步，自然不知晓。
不同阶段的生灵，考虑的都是不同阶段的事情。
穷人考虑的是明天有没有饭吃，富人考虑的是如何守住财富，权贵考虑的是如何保住帽子。
而他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成神。
玉皇大帝轻轻一笑，换了一种凌尘能理解的方式说：“你们凡界有个词语，叫作BOSS。
“其实对于天下苍生来说，谁做BOSS都一样，只要他们能安稳生活下去就足以，不是吗？
“天下苍生是没有选择权的。
“大道，它很好，你看这诸天万界一片欣欣向荣，没有战争，没有浩劫……”
听完后，凌尘点了点头。
这次他确实明白了，也理解了。
玉帝说得没错，对于芸芸众生来说，谁掌管诸天都一样。
他以前还是个未觉醒的普通人时，也不会在乎大夏是谁说了算，反正轮不到他来说了算。
只要谁能让他吃饱，谁能保障他的安全，谁就是他支持的对象。
凌尘沉默了……
他发现每个人说得话都很对。
不管是反抗者女娲娘娘，还是守护者王母娘娘，亦或是支持者玉帝。
“那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片刻后，凌尘抬起头问道。
他不想再纠结了，所以问出了这个很直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