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以这么理解,”司遇澜没想到江沐琮会先联系到这上面,颔首赞同道,“包括为什么,安宇可以管得了那么大一个酒吧,甚至当初,你的同学在酒吧里又为什么那么快就能被安宇找到,都是这个原因。” 江沐琮似懂非懂,“那为什么能确认是安宵做的呢?” 司遇澜缓缓说道,“包括我也是这个样子。” 江沐琮的视线放在司遇澜的手上,男人手心的温度覆在自己手背上,激起莫名的麻意,那麻意沿着手臂一路往上,心脏都在莫名的颤栗,oga抽出手来,从司遇澜身后绕到前面,屈膝蹲下,双手放在男人的膝盖上,抬眼看他,“我不怕。” “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夏天的下午,正是阳光肆虐的时候,照在花园里,一切都显得光芒刺眼,司遇澜眯了眯眼睛,垂着眼去看oga,伸手碰了碰oga的头发,乌发吸热,摸起来都是温温的,“但你不能做这件事。” 司遇澜淡声说道,“你年龄太小,又是个oga,还有类发情期的问题,很多突发事件你处理不了——” 司遇澜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oga,似乎是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平淡的喊他的名字,“沐琮。” 两个人的视线碰到一起,互不相让。 “我是个oga,我年龄小,我有类发情期,又不是我的错,”oga越说越难过,从司遇澜的角度看过去,阳光将少年的侧脸勾出一个好看的轮廓,眼角处晶莹落下,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擦去,“我说了我能做好,我能帮到你,明明你也承认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为什么不让我去呢?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他知道江沐琮是真的想帮他,江沐琮总是这样的,能帮到他就会很开心,他一直都知道。 “我总是这样,”司遇澜重复着这句少年对自己的指控,有些不解,“我总是哪样?” 江沐琮咬了咬唇,心脏鼓噪的厉害,他知道他不该说这个,他不敢去聊这个话题,总是会害怕从司遇澜嘴里听到会让他难过的答案,但他还是问了,像是要抑制哭腔,声音很轻,“你不喜欢oga,对不对?” 周围小孩子的喧闹声也不见了。 司遇澜难得的沉默了。 司遇澜倒无所谓这件事被谁知道,左右过去都有近十年的时间了,他又不是过错方,这件事不会成为他的污点。 他承认了。 那个笑比哭还难看。 司遇澜到底比oga大了十岁,敏锐的意识到应该出现了误会,江沐琮这副模样,现在是讲不清了,司遇澜叹了口气,操控着轮椅到江沐琮身前,把手帕递过去,“又哭了。” 司遇澜没说话,只是耐心地看着江沐琮,等oga哭够了,才循循善诱,“你为什么说我不喜欢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