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
她突然有种泄气的感觉,这个狗如果放松了就会狂叫,引来了那些人,那些人知道她们松开了绳子肯定不会轻饶。
只那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乔妮的脑子如同过电一样,千百种不好的想法涌上来。
砰,狗头因为惯性的作用,在断裂的那一霎那还是朝内方向移动,而下一个零点零零零恩秒。
头不动了,耷拉了下来,眼睛也暗了下来,嘴里还衔着半根香肠。
整个狗,就那么卡在了,横七竖八的木条之间。
呼,可算没事。
她感谢的看了一眼让娜,不知道是自己的计划安排得好,还是两人通力合作的好。
在绳子断掉的那一霎那,她眼疾手快的非常及时的对准那个大头一棒子下去。
快,准,狠。
“我们该把它拖进来。”她对她说着。
用手掰,用锈钉子顶,还用脚踹,弄坏了一根看似结实实则非常脆弱的木条,一个可容纳小孩子出入钻进的大孔呈现在他们面前。
两人相视而望,会心一笑。
没有比此时更加真诚的笑容,也没有比此时更加一致的信念。
两人协作之下,把整只狗都拽了进来。还有呼吸,于是怕惹生事端,用绳子把它的嘴和手脚也都通通捆了起来。
直到沿着那个狭窄的小道跑出去,都非常的顺利没有人发现。
“你可认识这里,我们该怎么跑。”暂时安全后两人气喘吁吁的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计划着下面的逃跑路线。
让娜摇摇头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喂,这是你家乡哎,你居然不知道。”若是她,别说自己居住的村子镇子,连邻村的街道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了,她不得不对这位建筑天才表示怀疑。
“我在巴黎长大,很少回来,我为什么要熟悉。”因为路线问题,两个人出现第一轮小争执。
不和睦是不对的,尤其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下更是不对的。
乔妮靠着大石头喘着气,只觉着头皮发痒。
难道跟个眉头苍蝇一样瞎跑瞎窜。
这个让娜,不熟悉地形还如此的理直气壮,真是服了她了。
她努力的回想着,来之前她看过蒙彼利埃的地图,位于法国的南部,巴黎的南部,而蒙彼利埃的主要的村镇也在蒙彼利埃的南部,如果照着这种推法,她们朝南走,就算回不到来时的小镇也可以到其他的小镇只要有电话就能找到救助。
她眯了眯眼睛,下午近7点的太阳的毒烈已经锐减,可是她心里的紧张可没有消减半分。
按照太阳的方向判断东西南北然后再
她们已经逃跑至少半个小时候,很难说那些人有没有发现她们,所以还是要继续。
“快藏起来。”突然让娜拉着她的手疯狂的跑起来。
这里都是土路,一眼望去便可看穿所有路上的行人,刚才让娜听到了不远处有人脚步乱动的声音,饶是他们追上来了,所以拉着听不清的乔妮疯狂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