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继续,在寂静的夜里,此时听的却心惊肉跳。
她被他狠狠的压着,疯狂的吻着,似乎都快喘不过起来。
可是却能听到贴着她身体他胸腔里那阵猛烈的跳动,以及难以平复的微喘的呼吸。
“丫头。”门外的敲门声仍在继续。
若是平常,她绝对从床上跳起开门高高兴兴的接他送的牛奶。
可是现在。
发生的一切,让她心烦意乱。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敲门声终于停止。
似乎人也离去了不再执着的敲了。
乔妮似乎说不清是该放心他没发现,还是该警惕眼前男人的危险。
“看来,他对你真的很上心。”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然后略带哀怨的说道。
她看着他,狠狠的瞪着,似乎不愿意跟他做任何的交流,看着都厌恶。
“你?爱上他了?”他眼眸微冷的看着她说道,气息就在她咫尺之间,可是问话里有压抑的痛。
爱?
这个字刺激到了她。
鼻尖一股酸意。
她试图努力的去接受叶扬,试图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试图天天告诫自己已经答应了他,是他的女友,可是,怎么总是一种游离的状态。
喜欢不是没有,而爱,还太远。
“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不关你的事。”虽然在洗手间,可是她仍旧是压低的声音说着,似乎也在隐忍着自己的愤怒。
她跟谁怎样管他什么事。
“如果,我想管,那就是我的事。”他蛮横霸道的说着。
“你说过,不会再找我,打扰我,我们没再交集,没有关系了。”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着。
“有时候做的决定是错的,是可以用来改正。”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着,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你。”他居然就这样要推翻当日所说的一切了吗。
“我不会放开你的。”他搂紧了她的腰,然后更紧的压住了她的身体说道。
身体被他挤压的难受,恨不得要被压碎一般。
咚,顺势他带着她滚入了浴缸,整个身体都被他重重的压住。
因为晚上有洗过澡,狭小的浴缸里面还是潮湿的,衣服也被沾染湿,弄得浑身很不舒服。
他穿着薄薄的衬衫,这样的挤压,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完完全全的贴近着她的身体。
那种热度,那种气息更是有一种凌驾的霸道之势。
狭小的浴缸里,他疯狂的吻着,似乎要把她狠狠的揉进身体里,脸颊,颈脖,肩,胸前,他要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印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她绝对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他。
乔妮想挣扎,可惜浴缸太小,胳膊腿都不能很好的伸开,只能被他这样死死的扣在里面动弹不得半分。
衣带也在他的疯狂中渐渐的松开,白皙莹润的皮肤渐渐的显露,他的衣服上的扣子不知何时也解开了,露出结实的身体和润滑的皮肤。
他的身体越变越烫,某个地方也变得坚硬如铁,似乎他的体内正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乔妮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知道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绝对不可以。
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你。”正在她想着的时候,他的手一扯,衣带随之而开,然后她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毫无任何遮蔽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羞愤的叫着。
可是他完全不顾。
她大口的喘着气理清着自己的情绪。
他似乎迫不及待,却又极力的隐忍,唇和手在她的周身游走着,试图挑起她的欲望,让她的理智和清醒全线崩塌。
让她乖乖的服从于他。
用这样的爱抚,用这样的亲近,用属于他的新的方式,让她投降。
“钟天佑,你疯了吗。”她隐忍的他的挑逗带来的异样感觉,带着愤怒的声音吼着。
“是的,我疯了,我早被你给折磨疯了。”他在她耳边狠狠的说着,然后咬上了她的耳垂以作惩罚。
“是谁折磨谁?”真是笑话,他居然好意思说是她在折磨他,他好意思。
谁折磨的她快把自己逼成钢铁女战士,一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模样,用冷漠坚强来封锁内心的脆弱与无望。是谁让她的身体和心一次次的疼,疼的似乎要万劫不复,永不得翻身,打入一道道轮回般的痛苦。
他,居然说是她在折磨他。
“你,从我这里偷走了我的东西,就这样走了,你说,我如何不被你折磨疯。”他的呼吸她的唇齿边,然后心疼的说道。
“我从来没拿过你的东西。”是那些项链手镯吗,她不是寄给他了吗,还想要赔什么。
“这里。”他抓住她的手,然后按到他的胸前。
那里,有着剧烈的搏动,一颗心炽热的火般的感觉。
有力的心跳感在她的手下强烈的感受着。
似乎要把她的手烫伤,似乎要把她的手震疼。
“你偷走了我这里的。”他抓着她的手狠狠的朝胸口按着,让她感受着那种跳动,让她明白,他现在所承受的难过。
“你放开。”他怎么可以说她偷走了他的心,却不说,他怎么伤了她的心。
无数次的伤心,任何来偿还,如何来修补,如何来恢复。
“难道就想这样轻易地走了吗。”他抓住她的手不放,似乎这一次要把她狠狠的拽住不再放开。
“你真的疯了。”她看着他,眸子里不停的闪着光,她的心强撑着不去痛。
关于他的一切,带给她的都是痛,只有强撑着,才能不被再次打击已有的脆弱。
“我是疯了,疯的只想看到你,跟你在一起。”他顺着她的话说,毫无刚才的强势,反而有种受伤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