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竹在他关窗的下一秒,将水壶奋力一扔! 映竹全身的力气都会聚在手上,猛砸窗户。二当家在外面看着摇摇欲坠的窗户,陷入沉思。 另一边的冷然带着精锐,小心谨慎地埋伏在狱牢山脚下,个个精神高度集中,静静等待祁珩放信号。 他抬头看着木头牌匾。一个土匪窝的寨子都叫“群英寨”,也不知道这“英”,是不是百姓最想见到“英”。 先大当家病逝,后继者刚上任便神出鬼没,不会有什么好事。 那个黑脸小土匪,闪着一双大眼,略微惊讶,笑问:“你刚来的吧,大当家刚上任,不好出门的,平时没几个兄弟们见过。你不知道吗?” 那小土匪眼神中流露出怜悯,“啊,这么惨啊,那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记着。” “没事儿!以后都是兄弟!” 现在沈婳腰酸背痛,映竹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祁珩那边也没消息,沈婳心里有点没底。 “走开,让我进去!” 而盖头下的沈婳,有些疑惑,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她一时记不起来。 屋里没了动静,沈婳摸向自己的右袖口,找到烛台,紧紧握着。 那妇人长舒一口气,心想可算把这尊大佛送走了。她又踏着沉重的步子进来,正色招呼着陪侍一定要看好沈婳,马上就到吉时,可千万别出了差错。 她坐着继续等,等祁珩那边动作。 祁珩没多在意,只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他借着找剪刀的由头,在寨子里乱晃,终于让他找到了这群英寨存储粮食的地方。 如此重要的物资,就这般放在毫不隐蔽的地方,不知道是他们内部都过于信任,还是这群土匪就是单纯的笨。 门固若金汤,一点缝隙也不留,上了层层锁链。祁珩敲了两下链子,暗想这土匪也没太傻,知道上锁。 一开始祁珩打算的是烧粮草屋,可后来他觉得这样太过于浪费,白瞎了粮食。 祁珩趁着他们都在前院,他就着黑夜将两个小草垛拖到空旷的地方。 沈婳从屋里被扶着出来,沈婳小心藏好自己的烛台。听着周围他们呼叫的声音,她心里暗骂祁珩一百遍,怎么还不来,再迟点,她直接自己杀了那个大当家。 铜锣敲鼓,震得沈婳头胀,她脚踩着较小的喜鞋,走路一瘸一拐。因为鞋子太挤,沈婳脚趾都施展不开,走一步就挤压脚趾,根本走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 紧接着有人跌跌撞撞跑过来, 惊呼,“后院谁点火了?!那草垛子都着了!快去灭火!” 喜乐声戛然而止, 人人都去灭火,顾忌不到沈婳。沈婳要脱鞋子趁乱跑, 鞋还没脱, 盖头还没掀起来, 自己右手腕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