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抱完,转眼就不认人,开和帝也拿她无法,他还能怎样,自己的青梅竹马,继续宠着嘛。 李贤妃摇了摇头,开和帝摸不清头脑,“那阿婵怎么如此关心沈姑娘?” 李贤妃语速不紧不慢,“先前见过画像,现如今亲眼见了,便更觉得沈婳有几分像明肃皇后,是不是?” 他凑过去看沈婳的脸,稍有诧色,“确实有点像……只不过不是很明显。沈婳跟明肃皇后都是一般的绝色女子,长得有相似之处也属正常。” 李贤妃眉头轻蹙,再次无情挣开他,顺带给他了一个肘击。 身旁那人给了沈婳一杯水,沈婳道谢后一口闷掉。 “醒了?” 她沉默片刻后,“太后娘娘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要事相谈。不过还请太后娘娘怜悯沈婳身体不适,恐是不能行礼了。” 沈婳未答话。 她继续,“我这里差的,是你这个人啊。” 太后坐在桌边,黑色的影子就像深渊里的恶兽,沈婳平复思绪,让自己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 “你是个聪明人,”太后手中捻着佛珠,阖着眼眸,“沈姑娘,最好给哀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太后手中的动作顿住,随后又笑起来,“哀家说过,沈姑娘是个聪明人。” 她的手伸到枕头下,试探问:“太后想要招揽民女?民女何其有幸,只不过民女已经是宣王底下的人。这全国之人皆是太后的手中之人,沈婳在哪儿都一样,不是吗?” 沈婳的手从枕下出来,她故作震惊道:“沈婳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同祁将军相比,太后折煞民女了。” 沈婳捏紧手中的物什,眼睛紧紧盯着那团黑影。 原来是太后将手中佛珠置于沈婳的背上,随后她又轻轻敲了几下佛珠。 太后语气阴冷,“哀家,给你时间好好思考。” 沈婳心想真倒霉,大晚上就想喝口水,倒是把自己给喝进去了。 沈婳不知道,她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早就在永安城里传了个遍。 “啊?真的假的?” 众人都安安静静等着人回答。 起头那人抬手劝说,“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众人惊叹!皆叹,“有可能!” 可偏偏这时候有人唱反调,一个身穿破布衣服的遮面人站起身,他背着手,边走边左右探寻着什么,随后他停在了桌边,迅速挥手一拍桌子! 一位中年妇人嘴上不饶人,“你这个后来的外地人就会唱反调。说不可能,那你倒是说说给大家伙儿听听啊,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他们都急了,“你倒是说为什么啊!” “对啊对啊,快说啊。”众人都起了哄,让他给个说法。 原先那中年妇人看他不爽,要说不说的,干吊人胃口。 那人听这话可不乐意,他又是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