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桓烬没有再靠近她,而是拉了张椅子反坐在她对面,懒洋洋地撑着下巴。 他声音极低,带着摩托尾气残留的黏腻,“你记不记得叁年前你腿软得跪在地上,眼圈发红,手死死抓着我袖口?” 他眼神慢慢滑落她腰侧,却始终没伸手碰,只是盯在她左腰窝一寸处低低开口:“这儿,是你第一次在疼痛刺激下主动夹紧的地方。” 他语气像刀一样慢慢划开她神经,“还有你后颈,记得那次温度阈值实验吗?我没碰你,只用热风扫过,你的手就开始抖。” “还有耳后,第一次贴着你喘气,你身体立刻就出汗了。” 乔晏没回应,但她腿在抖。 “你现在是不是又湿了。”他低声笑,眼神像在扒她衣服,“你不用脱,我知道那味道。” “感受一下。” 他轻轻偏头:“怕什么,乔医生?” “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呼吸紊乱,指尖发麻,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朝某个点汇聚——就在那一刻,他站起身低声贴近她耳边,声音比风还轻: 话落,她的指尖终于一颤—— 她像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控了。 “这只是被残留神经刺激触发的标记反应。”她声音还没稳,但语气依旧清晰,“我来不是为了这些。” “你想问什么,问吧。” 桓烬慢条斯理:“我没跟踪你,只是习惯待在你附近的废楼。有人想动你,我得先确认你一旦受刺激,是会逃、会忍,还是——会靠近。” “你被盯上了。” “还有,”她顿了顿,“你说我们见过很多次,但我只知道一次。” “你每次靠近我之后,都会在精神记录里出现异常反应。”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她:“可我记得。” 空气静了几秒。 “我该走了。”她说。 她没有转头。 “我能动你,是因为你——允许了。” 她回头,眼神冷得像刀:“桓烬,你真擅长自我感动。” “我有没有允许,是我说了才算。” 她背影干脆,语气却在风里留下回音:“别急着把欲望当作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