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韬点点头：“啊对我想是这样的。”
扎塔娜翻了个白眼：“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觉得我是能做到这样事情的人吗？”
陈韬对着她忽闪自己的蝙蝠大眼睛。“好吧，好吧。”扎塔娜有些败退：“别眨巴你的眼睛了，稍微正常一点。”
她说到：“你向我展示的是一个完全被黑死帝控制的宇宙，至少控制了99%。”
陈韬向其他宇宙寻找黑死帝的克星存在之灵的计划在第1步就遇上了问题。
在产生这个想法之初，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特殊的黑暗多元宇宙，一个赛尼斯托成为最后遗民的至黑之夜。
而在那个宇宙中，无论是附体塞尼斯托的存在之灵还是另一位掌握生命之力的超级英雄白鸽，亦或者是最后由暴狼所创造的新宇宙，这些都对他对抗黑死帝本人有所帮助。
因此不管那个宇宙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了，对于陈韬来说，那个宇宙都是首选。
但现在他面临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进不去。
“黑死帝的力量已经完全掌控了那个宇宙，而最后这力量会将这个宇宙中最后一个活物所淹灭，等到他死了之后，整个宇宙也随之完全死亡，紧接着他会被黑死帝拖入他的领域。”
扎塔娜解释道：“这意味着这个宇宙会完全变成黑死帝死亡领域的一部分。”
除了宇宙本质能量回归世界熔炉，剩下的都会变成黑死帝领域的一部分么……
“而此时尽管这个宇宙尚且没有到成为黑死帝领域的程度，但已经有了许多黑死帝领域的特征。而黑死帝在那个单体宇宙中也能从物质宇宙之外投射来更多的力量。”
陈韬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然后他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那我该怎么进去呢？我能不能强行突破黑死帝的这种尚未完成的死亡领域——”
“你可以试一试。”
“别开玩笑，小扎，我需要正经的意见。”
“我很正经，你确实可以这么做，就算是个钢铁，你也能钻个洞进去，但是这样一定会引来黑死帝的注意乃至直接攻击。”
扎塔娜警告道：“这会引发完全未知的后果，而关于这一点，我甚至无法向你给出任何猜想。”
“具体会怎么样？”陈韬说道：“你猜一个吧。”
扎塔娜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如果你要我勉强一猜，我认为这很有可能会让你沾染上黑死帝领域的气息，至于会怎么样？
也许让他能够随时通过这个领域将你拉入他的国度，或者随时找到你。亦或者是死亡的爱之奴役，差不多类似的状态，绝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你不能使用魔法帮我避开黑死帝的……”
“我当然可以。”扎塔娜说道。
她这么开口说话了，然后就在陈韬快要脱口而出好耶的时候来了个大喘气。
“只要有至少5个不弱于我的魔法师和我联手，超过8个，最好是16个比我们三个更弱的法师协助我们，我有信心完成一个高级的欺诈魔法，帮助你通过那个宇宙边缘的薄膜，这样你就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那个世界，然后拿到你心心念念的存在之灵。”
扎塔娜说道：“但事实是我几乎是魔法界最能打的法师，也是最强的法师。在整个魔法世界里，能够和我分庭抗礼的法师叫浮士德，现在他已经被我们抓了。另一个能和我抗衡的魔法生物是安德鲁，它是吸血鬼之王，压根就不是法师。”
扎塔娜这里提到的是dc超级英雄吸血鬼安德鲁，主宇宙是黑暗正义联盟成员。这个角色在dc宇宙的最大功绩，莫过于以一己之力镇压全世界的吸血鬼无法攻击人类，他一统吸血鬼江山。比起隔壁漫威四分五裂的吸血鬼家族， dc这边更中央集权一些。
但这都不能改变陈韬的现状，他没法让一个魔法狂战士参与这种魔法仪式，他有些不死心：“难道其他人都……”
“其他人你说的是奥奇贤者吗？他早就过世了。”
“那魔法哨兵呢？”
（注：陈韬这里提到的魔法哨兵是主宇宙的魔法超级英雄组织，仅次于黑暗正义联盟之外最大的魔法英雄组织之一）
“魔法少冰，什么魔法少冰？”
陈韬意识到魔法哨兵这个超级英雄组织在他的宇宙中从未存在。
他长出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
他再次朝着眼前的扎塔娜说道：“我确认一下，只要有足够的魔法师和你联手，你就能够悄无声息地打开那个？”
“是的，没错。”
陈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吧，我知道有哪个宇宙中富含魔法师这种稀有矿藏。”
他一边这么想着，紧接着又说道：“但在此之前，我需要确认好究竟带谁去。”
……
……
……
哥谭市。
泥脸的本体……或者说众多的捏脸当中最大的那一坨，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进一个仓库里。
这些年来，尽管有分身在不停地给蝙蝠侠打工，但是他也没有忽略自身的发展。
推特、谷歌，泥脸用自己的分身同时变化出不同的虚拟女主播，每天都在赚观众的钱。
泥脸甚至让自己两个分身拍了那种视频，然后发到该的网站上大赚了一笔去。
不过客观事实是，蝙蝠侠已经忘记他很久了，而泥脸却也早就没了对表演感到厌倦而离开的机会。
但就在这时，泥脸抬起头。
他有些迟缓的惊讶的抬起头看到蝙蝠侠出现在仓库的门口：“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本体放在这里，见鬼，你现在已经膨胀到这么大了？”
无限膨胀的泥脸本体让陈韬都有些吃了一惊。
不过无论如何，陈韬还是说出了他的要求：“我需要你派遣一部分，有着独立智慧的身体……”
之前那些被陈韬拉到自己身上的，已经完全失去了被泥脸操纵的资格，只是一些泥脸身体组织而已，而现在陈韬需要拥有一个自身有表演能力的助手来帮助他。
泥脸只是他现在所选取的第1位队友，而另外两位……
也会在他的整套计划中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
(本章完) ', ' ')